就見塞拉隔著門縫把一隻玩具熊塞進小滴懷裡,那是有次她們一起去逛街的時候買的。剛剛可能漏掉了。
見塞拉又要關門,不知道誰忙開口說了一句:“那個,便當——”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聲無情的脆響。
得!人被趕出來,便當也別想了,今晚的晚飯都得自行解決。
一行十人迎著蕭瑟的秋風走出這裡,平時看身影都能讓人望而生畏的集團,此刻卻顯得背影有些荒涼。
塞拉把所有人都趕走後,自個兒也不好受,於是找出手機準備給安東打電話。
這一看才發現手機上好幾十個未接來電,全是安東的。
她忙回撥過去,就聽到那邊兵荒馬亂已經忙瘋了的聲音。
一見是她,安東那邊都快氣瘋了:“打你電話也不接,你知不知道這從昨天晚上開始發生了多少事?”
這——,塞拉還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庫洛洛他們出門沒多久就出了事,接下來一環接一環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僅僅不到24小時,她男朋友就從一個義演慈善家變成了喪盡天良的強盜。
連番打擊下哪裡有空上網?
與此同時,離開塞拉家的蜘蛛們也沒亂跑,直接回了當初來友客鑫時集結的那片廢墟樓裡。
以前住這種地方完全不覺得有問題,現在卻看哪兒哪兒不順眼。
信長隨便找了塊石頭一躺:“午飯怎麼辦?”
“要麼叫外賣,要麼誰去買乾糧,要麼我來做。”
“啊!!!!人生難道真的要這麼暗無天日嗎?外賣乾糧瑪琪的料理,那是給人吃的嗎?”
瑪琪一針紮在他身上,已經被扁成一坨爛肉的信長根本不理會區區針扎。
就聽飛坦冷笑:不像話,幾頓飯就讓你軟弱成這樣了嗎?信長。”
“嘿!誰說這話都輪不到你來說吧?本來要是沒東窗事發,今晚的選單是什麼來著?我想想,全是你愛吃的啊,你怎麼不去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表情?”
飛坦一傘尖給他戳過去,見他還躲,兩人直接在廢墟里比劃了起來。
這時俠客卻大叫一聲:“啊!被鬧了,快來看看這個。”
眾人圍上去,才發現比起他們昨晚經歷的跌宕起伏,還有地方比他們所經歷的更要熱鬧。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已經有人把前後的吃瓜順序整理出來了。
首先是昨天中午突然有一條新聞佔據了各大推送頭條,這個他們也是知道到,因為去追鎖鏈手的時候就被圍觀過。
只是事有輕重緩急,誰都沒有太當一回事,也不知道才過去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事情就和一開始的性質完全不一樣了。
最開始戀情被爆出來的時候,網上的風向倒是非常一致——
【哪裡來的小白臉勾引我老婆?】
【敲泥馬,敲泥馬,我不接受!!!!】
【對!這門親事我不接受!】
【喂!這草雞什麼來路?塞拉是搞哪一齣?是拍戲鏡頭嗎?工作室還沒做出回應。】
【我扒出來了,名字叫庫洛洛.魯西魯,是個雜耍團的團長,但是沒看到他們的演出記錄,一副破產相。】
【居然不是視覺系落魄歌手嗎?雜耍團什麼玩意兒?女神挑物件能不能走點心?這條件怎麼不挑我?】
【對對!女神看我,我家還是正規經營馬戲團的呢?那種陣容我一看就知道不入流。】
【喲呵那小子還有賬號,兄弟們組團打爆他。】
【別不把女粉當回事啊?我老公塞拉生撕魔獸的純爺們兒,怎麼會被小白臉勾引?我不接受!】
【對啊!女人就該上女人!老公我已經躺好了,你為什麼臨幸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