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杭攀緊他的腰,低頭親他。
牆上,兩人的影子交疊。
彼此中有彼此。
簡杭抵著他額頭,鼻尖相觸。今天在會上,都沒時間好好看他。最近幾天都沒見面,想見到他。
九點鐘,秦墨嶺洗過澡去做飯。
小公寓的廚房也小,冰箱是單開門,裡面沒多少食物,他簡單做了兩道菜。
簡杭吹乾頭髮,穿了他的襯衫,赤腳從臥室出來。
家裡小有小的好處,她一眼就能看到他。
不像在他的公寓,說話都有回聲。
簡杭挽起頭髮,站在廚房門口陪他。
秦墨嶺回頭看她一眼,之前在臥室,她在他身下撒了一次嬌。他潰不成軍,差點失控。
“飯馬上好。”
“不著急,我不餓。”簡杭嗓子幹,剛才喊多了,還有點沙啞。
秦墨嶺跟她聊戰略融資的事,“不用找風投機構融資,你手裡不是有錢?找個你熟悉的機構操作一下,直接投到四部。”
他之前給她的幾張卡里,隨便拿兩張出來,足夠用來運營四部。以老闆的身份,他不會縱容她,以老公的身份,錢隨她折騰。
賠就賠了,就當買個經驗。
簡杭想都沒想就拒絕:“不用你的錢。我有辦法。拿你的錢去拼四部的未來,那叫任性。不需要。”
秦墨嶺在做菜,背對著她,“你去找別人融資,跟找我融資,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怎麼可能是一回事。
不是幾百幾千萬,現在他砍了四部所有的費用支援,想要盤活四部,十個億都打不住。
賺錢了還好,萬一賠了呢?
到時賠掉的錢無形中就會成為婚姻的一個疙瘩。她父母就是現成的例子。父親在股市虧了不少,母親每次提到這事就忍不住多說兩句。
其實母親不是怪父親,但父親因為虧了,心理敏感,總覺得母親在怪他,父親就覺得委屈。
兩人為這事,拌嘴不是一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