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不倫(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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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皚問封釅:“找由頭直接把我罰出宮去不是更好?”

即使是在太后的羽翼下,也是在宮裡。世上無不透風的牆,但能少透一些風,為何去擇次一點的那堵牆。

他同她額頭相抵,語氣曖昧,“罰到哪裡去,本王府裡?”

她翻了個並不存在的白眼,“或行宮,或皇陵,或其他僻靜的所在。”

他只是道,“月份小還是先養著。”

她對這簡短的解釋有些不滿,正欲開口,他一手覆到她的小腹上,“昨晚想讓我親自把他捅沒,嗯?”

然後她舌根就麻了。再然後,他沒去擾她腹中麟兒,而是變著法兒的,捅了她別的地方。

察知危險,薛皚往床榻內側退去,一點點往後撤到了床榻最裡,“你要做什麼?”

她往後撤,他就跟著往前,最終將她撲倒,小心著不壓到她肚子,“同你敦倫。”

她反詰,“你我算是敦倫?敦的哪門子倫?”

可以文縐縐地說話,但不能亂說話。而且,“又不能插進來,你浪什麼!”

他道:“母后奈何不了我。不能進去,那插別的地方好了。”

她側過臉,“就沒見奈何得了你的。”

床帳還掛在簾鉤上,他並沒搭管,一層一層專心去剝她衣服。

顧念可能會見到太后,她衣衫莊重素淨,頗顯清憐,可太后一眼也沒見她,情緒本就低落,這會兒被他壓在身下幾乎毫無顧忌地索取,心境便更低沉了。

“可有的是人能擺佈我。你在太后的眼皮底下同我不倫,她會如何想我,日後又會如何處置我?”

他手上動作一頓,“我會同母后解釋清楚。”

“你解釋了別人就一定會聽麼?”

“母后會聽的。”

她外衫已經被他褪盡,袒現出掩藏著兩座雪丘的煙紫色小肚兜來,他看得眼熱,有意緩和氣氛,還同她開玩笑:“你很想同封醞敦正經倫麼?皚皚你在他眼中不過他一個妾而已,還是同其他幾個一道,被他隨意納了的。”

對她只這般說著,他心中有數:封醞納她,無非是想噁心他罷了,旁人以為的別的算計都是瞎扯。

“我好歹是人家的妾室,跟你更什麼也算不上了。”

想來,於他而言,她不過是太清閒所以找來的玩物罷了,這是他能幹出來的事。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句廣為流傳的混賬話來,但都沒有提起這茬。薛皚想得再通透,也不想這般作賤自己。封釅那樣愛開玩笑,不知為何也沒有提,神色反冷了下來,“春宵一刻,莫再浪費了。”

他扣住她下頜,俯首含住她雙唇,舔吮起來,以示緘口。

她便閉了眼,任由他擺弄,心中已是寒涼之極。說幾句話便是浪費了春宵,她這還有孕不久,不能大弄,他是多在意那點肉慾,還自稱是處,她信他才怪。

總怕壓到她肚子,他將她打橫抱起,摟著她靠在迎枕上,親她雙唇,手去揉她乳兒。怕她著涼,她下身的衣裳都還整齊著,又因怕她情潮太猛引了胎動,他也沒去掐她腿心那枚軟軟的小珍珠,只是對她親親摸摸的,自然而然地施以慰藉。

她胸口前那一抹煙紫很快被他揉皺,如一團厚霧一般攏著兩隻綿軟的兔兒。他令她跨坐在他身前,手攏緊她纖細光滑的後背,弓著身,隔著那團霧去吃她的雙乳。將那乳尖的小果子含了一個入口,隔著絲綢以齒尖去磨咬,很快咬得他的口水滲透布料,將那小果子弄得溼答答的並硬挺了起來。他吞了幾口口水,又去吃她另一邊乳兒,這回卻是絲毫不嫌棄布料阻隔,將大方乳肉納入口中,吞吐舔咬。

另一邊乳果方被好生疼愛過,這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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