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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釅還是清楚的,薛皚她人太美了,哪怕著鄉野村婦的粗布衣衫都欲得起來,何況這會兒她細軟的腰身正在他掌下。
他指背順著她額頭一寸寸往下,細賞這張已經不能更熟悉的面容。
她的眉形刀裁一般精緻但並不纖弱,流暢地飛入鬢邊頗有些堅韌感。一雙桃花眼很美但多數時候目光清清淡淡的,將情緒掩藏地很好,譬如這會兒,她目光定在某處但又不知定在哪兒,反正不在他身上,大抵在放空,毫不發揮勾人的優勢。雙唇微微張著細細喘著氣,大概真的累了。
她只施著一層薄而清透的脂粉,唇上卻著了濃烈的一抹紅,顯得她嘴唇越發豐潤。
不計較她之欠缺勾引人的誠意,在她猶軟在他懷裡兀自放空心神時,他俯下臉銜住她雙唇,探出舌在她唇上舔弄,將她的口脂一點點吃盡。
漸漸地他將她徹底抱在身前,他隨意坐在絨毯上,她跨坐在他胯間。
身子骨活躍了一整天,他身上殘著鹹溼的汗味兒,她並不反感,摟住他脖子,又貼緊他幾分。
封釅好奇她這是怎麼了,是良心發現要向他道歉,還是想求點什麼,好整以暇地與她目光交匯,但見她道:“你就不能立我為後麼?哪怕看在兩個兒子的面上。一口氣讓你得兩個皇子,很容易麼?”
他有些驚訝,如此直接,看來皚皚是真的心急了。同時可憐起倆工具崽來了,他小時候好歹有他母后真心疼他,這倆爹不疼娘也不愛。
至於薛皚,罷了,就算她想不起來要道歉,不還是得心甘情願纏著他這個老男人燕爾
他道:“我只立心裡有我的女人為後。”
但凡稍微在意一下,他在她面前幾乎未自稱過“朕”,以前也很少稱“本王”,她就能想清楚他心裡都是她,也就肯回應一二,可是她似乎很喜歡忽視許多東西。
這會兒就一看就很敷衍很浮誇:“我心裡有你啊,心裡眼裡都是你。”
他可沒在她眼裡看見有他,“你如何證明?”
這問題真是似曾相識。
她拉著他的手從她上衫底下探進去,一徑探到她懷裡,“你摸一摸我的心啊。”
開始有勾引的樣子了,不過麼,他手隔著她肚兜撫了撫,“又是兩層布料,皚皚你看你有勾引人的樣子麼?”
不知為何,他明明沒有說什麼露骨的調笑的話,她耳根漸漸紅通起來,微微頷首緘口不言。
他越發不清楚她今天搞什麼鬼,不過無妨,嘴上嘲笑她沒有勾引人的樣子,其實她露那一截小腰就夠挑起他的興致了,恨不能把她的腰身由手底下轉移到嘴底下。
他也的確這麼幹了,帶著她躺倒在絨毯上,蹭到她腰間,一寸一寸吻她裸露在外的那一點肌膚,手捻著她上衫的下沿慢條斯理著往上卷。
不過很快他察覺有異,她身上實在是香氣撲鼻。
奶香氣。
他興致急起來,索性一把把她的上衫撕開。
“嘶……”
她不免感慨自己有先見之明,刻意沒著喜歡的那套舞服。
將她上衫扒拉掉後,他解開她肚兜,一塊已經溼得透透的帕子自她胸口委落下去。
那雙失了遮掩的雪峰尖端的紅果上,還掛著點滴將落未落的乳白。
他一隻手揉上一邊綿軟的乳峰,細白的奶水頓時淌出來流了他一手,另一手捧著另一邊,俯首張口含住那邊的乳果吸吮起來,亦沒有令他失望。
他暫且停了片時,略略吞了吞口水,抬起滿含笑意的雙眸問她:“怎麼回事?”
她的乳汁忽然就變多了變甜了。她這些天節食練舞,腰身迅速細了回去,乳汁的質量不會好,若非用了催乳的藥物,不會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