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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釅將薛皚在她寢宮的臥榻上安置好後,她身子乏了,將要睡下之際,對他道:“你該做什麼便做什麼去吧,那鞦韆不錯。”
不過他還是看著她恬靜地入了眠之後才離開。
想起她方才說的讓她生幾個的事,他臨走前悄悄摸了摸她小腹,她生產後肚子上多出來的肉肉似乎消下去了一些。
至於生幾個,自然是不能少了,也不能多了。少了堵不住群臣的口,多了她身體受不住。
早些時候他去找他母后要鳳印時,太后不願給,怕他終究會立薛皚為後,太后甚至對他直言:“若是怕委屈了皚皚,不妨立一個小門小戶家的姑娘為後。”
果然是知子莫若母,他母后很瞭解他的心思,只是似乎還不夠了解。
他只是要太后交出鳳印。
拗不過他,可太后總歸是不解,問他:“你又要把鳳印給她,又不立她為後,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他道:“兒子都向您要鳳印來了,旁的心思,母后就不必再有了。”
聞言,太后頭疼起來了。
旁的心思,自然是她方才所言的,立個小門小戶家的姑娘為後。
小門小戶家的都不立了,那個人之外別家勳貴的姑娘,就更別提了。而他給薛皚鳳印,又不肯即刻立她為後,恐怕是想故意留一著,教薛皚多討好他些。
“罷了罷了,你去吧,哀家現在看到你就頭疼。”
太后揮揮手,教侍從去請太醫。
這個兒子真的太不令人省心了。哪怕是封醞,不在她膝下長大,也會看在她是生身母親的份上,受她一二壓制。而封釅,敬她愛她這個母親是一回事,在什麼事上打定了主意,毫不受她影響是另外一回事。
薛皚管了一段時間的宮務,倒還如魚得水,每日總算不再那樣無聊——除了對著一直呼呼大睡的兒子發呆,就是做些無意義的事。
封釅一直想帶她出宮散散心,她以暑熱推脫,入秋之後終於推脫不掉了。
不過她也的確想去透透氣了。
封釅本來只是想帶她去秋遊,去獵場教她騎射,可他一出動,不少勳貴之家聞風而動,倒要搞成一次較為鬆散的圍獵。
臨出門前,薛皚挨個拎起兩個肉糰子猛親,依依不捨不忍離去,這是要見不著好些天了才知道稀罕了。
封釅在旁拉扯她:“稀罕他們做什麼,稀罕我啊。”
太后趕她,人家還急著等他倆走後把孫兒接到萬松宮去,放在眼皮子底下好生照料。
她又把倆小娃娃翻來覆去揉玩許久才肯離去。
出行的馬車上,路途無聊,封釅做了她臨行前對倆兒子做的事,剝開她的衣衫,翻來覆去地揉弄她,她又羞又怒,在他手中卻掙扎不開,惟予取予奪。她逗逗兩隻崽,他也能聯想到床笫之間?
他還做得更過分,咬著她的奶兒,用力吸吮其間汁液,手則掐著她的腰,囫圇問她是不是悄悄減脂來著,腰細了好些,乳汁也少了,還沒那麼好吃了,味道寡淡了許多。
她推他發頂:“就不是給你吃的,還嫌這嫌那的!”
她當然減脂來著,悄悄練了好些時日的舞,在飲食上也不動聲色地節制了許多。這是吳嬤嬤特意提點她的,說是若是她不哺乳,便早些恢復身材,免得身子走了樣,籠不住他的心,教一些鶯鶯燕燕們鑽了空子趁虛而入。
她沒好意思跟吳嬤嬤說,他其實玩她肚子上的肉肉玩得很開心。加上看不慣他開心,她減脂的決心更大了,哪怕宮務繁忙,他也糾纏得緊,還是時常去尋時機練舞。
——
同樣是親媽,我跟太后的差別。
我眼中的封釅:乖巧可愛,活潑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