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在淨房裡,逼著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小解,過了那個坎兒,又親自給她清洗擦拭私處。
她越是冷著他,當他不存在,他越是沒事人似的,黏著她。她身子漸重,側身而眠才舒服,他抵在她身後,握著她的乳兒入眠。她要起夜時,稍一動彈他就也跟著醒來。枕戈待旦的日子過多了,他入眠後很安分,覺也很淺。
翌日清早內侍叫他去上朝,他把人揮退了,說要照料貴妃,曠一天,教朝臣們該幹嘛幹嘛去。
薛皚醒來時,他輕輕撫著她的肚子,正嗅她的髮絲玩,還以為是醒早了。本想再睡一會兒,下一刻侍女捧著洗漱用具過來了。
她清楚地記得這不是休沐日,但不同他說話,忍住一聲也沒吭。
接連好幾日他都曠朝,隔幾天才去上一次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