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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衣衫已經盡數除去,背上搭條豆青色的錦被,雙臂撐在她身側,眸光玩味地緊緊看著她。她兩片豐潤的櫻唇已經被他咬得嫣紅如血,還泛著水光,眸中幾點水珠,欲墮不墮,只看小臉就覺得溼乎乎的。
扯開她外襖的前襟,將她褲子往下褪了一截,手順著她腿心的烏叢摸下去,觸到一方濡溼的小口,中指一擠而入,霎時蘸飽蜜水。他將中指往深處抵了抵,尋到那溼軟的境地中一處小凸起,指尖按著那個小點,長指便浸在蜜水軟肉中攪動起來,弄出“咕嘰”的聲響。
她低喘幾聲,他很快就繼續覆至她唇上,去吸咬那口感極佳的兩片,攫奪她的津液,口水的交纏差點嗆到她。
他空閒著的那隻手拉過她的小手,拉著她從他胸口一徑往下,擦過因行軍多日清減了些而更顯堅硬的腹部肌塊,最終壓著他胯間有些扎手的陰毛,覆在兩枚沉甸甸的綿球上。
她眸中的水珠再忍不住,垂落嫩頰,很快被他的臉蹭去。
他離了她的手,將她頰上淚珠揩了,“皚皚好好給我摸一摸,禮尚往來不是?”
她指尖託著那兩枚,輕輕揉弄,另一手自發地握住粗燙的莖身,上下擼動。思及這兩隻手握不全的長東西在她上下兩張小口中撒歡的情形,喉頭微微動了動。這時節他剛好俯臉張口叼住她咽喉,舌尖掃在微動的頸部軟肉上,禁不住打趣她想他了,或者,起碼是想他在她身體裡興的風作的浪了。
她稍微使力地攥了攥手中綿球,“自作多情!”
他回之以口中、指尖的雙重添力,並又往久未被慰藉的小花戶裡送了一指進去。在她有孕後,除了先前那次將胯間孽根入進去捅了幾下,他甚至很少以舌刺入其中,只挑撥小花蒂引她情潮。
兩人互相摸著下體,不多時,她腿心溼答答不輸口中境地,還染到她腿根,他那話兒則硬漲得發痛。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他放到榻上,下身衣裳也被脫得淨盡,一雙玉腿覽露無遺。
他捉了她雙腿分得大開,腰身擠了進去,扶著那話兒刺入口水直流的小花戶中。她肚裡那倆小累贅不落地,胎氣再穩固,他也不能全根插入,又留了寸許在她體外。不過對她而言已經足夠深,那粗壯又青筋暴起的莖身更是夠她受了,撐得她雙腿都打著顫,又颳得她穴肉哆嗦。
他握著她腿彎挺腰抽插起來,不好插得深了,他自然也不好插得太快,免得一不留神頂到宮口攪擾了兩個小傢伙,之後令她受罪。他便慢條斯理著,插入後便將入到她體內的孽根抽出,直退到她穴口,而後又送到深處,如此往復,莖身的筋絡不間斷地,磨過她小戶內幾乎各處,弄得她下意識抱著肚子低喘起來。
她終於肯抬正眼看他時,發覺他脖子以下跟他的臉都快成兩個顏色了,臉和頸部幾乎被曬成蜜色,他這趟行軍竟不是成日坐在華蓋馬車裡或是坐鎮帷幄中麼?
他又儘量把控著深淺,疾速抽插多時後,將陽精洩在她體內。
射完但還硬挺著的肉柱埋在她戶中,他俯下身含住她雙唇,吮吃了片時。
他並沒有趁勢展開新一輪的操幹,而是離了她的吻後,將那話兒從她身下也抽了出來。
薛皚捧起他胯間那溼淋淋的肉柱子,將柱首含入口中,如他方才吻她那樣,去吮啜柱首頂端的鈴口,小股的精水滑入她喉中,她沒搭管,專心去吮啜。
他輕笑一聲,雖說今日註定還是吃不飽,但難得她肯這樣灑脫地踐行兩人在這檔子事上的默契。
她又歪著頭,不顧給青筋颳得生疼,小舌纏著莖身給他舔了舔。
他拇指將她雙唇分得更開了些,將龜頭重新挺入她口中,並儘量深地送了些莖身進去,在她口中抽插貫穿著時射了出來。他揭了還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