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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天氣反覆,叄兩場涼雨過後,天就又涼了下來,薛皚更換帳子竟未雨綢繆了。
只是封釅來得未免太巧,她換好帳子後,他第一次來就遇上她來月事。翻進她帳中後,又是悄沒聲息地先剝開她寢袍,他手去摸她下面時,發覺她褻褲裡還有一塊微硬的布料,將軟軟小小的一方包得嚴實。
疑惑間,他從她床頭翻找出夜明珠,伸手將她褻褲褪下正要一探究竟,她忽醒過來,雙眼因不適應光亮沒能睜開,但以腿側微微壓住他手背,阻止他作亂。
他手便停在了包覆住她腿心的奇怪的錦帶外。
她攏了攏被他扯得大開的衣襟,見他雙眼直勾勾盯著她腿心,不顧他手還落在她雙腿間,忙將衣襬也掩好,“你緣何碰我月事帶!”
“月事帶?”
封釅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無知。
“不然你以為女子來月事時怎麼辦?”
“你來月事了?”
薛皚這才想起來嘲笑他來得真巧。
她又問他:“所以你後院是真沒人啊?”
“不然呢?”
不然啊,“做給外人看的唄。”
“這有什麼好做的。”
他手就在她衣襬下,掐了一把她的大腿,又伏下身去張口叼住她的唇,“你是不是很得意我今晚碰不了你?”
果然,就他這個不省油的燈,她來月事了,他僅僅是沒入她陰戶,除此之外能做的幾乎都做了,這一夜的放浪因有了光亮加持,比前次有過之而無不及。除卻操入她雙唇,還用了她腿間和乳間,但最終都會迫她將他的東西吞入口。他所謂“不慎”將濁白射到她一雙沉甸甸的玉乳上,便一點一點以指揩了喂入她口中,喂完後還要她的小舌再多纏會兒他的手指,捉弄意味強烈。
若不是她攔得緊,他甚至想把她的月事帶揭下來,給她揉會兒花蒂,美其名曰禮尚往來。經期莫名欲盛,哪怕陰阜只是被他隔著月事帶揉了揉,其他種種行事已令她洩身數次。
他走後,她去到淨房清洗身體時,望著又多了許多痕跡的身上,想到今夜他滾燙無比甚至可以稱得上淫邪的目光——如果不被他的容貌迷惑的話,心口禁不住癢起來。
但欲、情還有理,叄者是可以分開的。存理去欲、因欲生情,都不是她會做出來的事。
她思慮許多,對待封釅這種表面耿直暗藏心機的瘋子,恐怕只有先虛與委蛇,待取得他足夠深重的信任後深深背刺他。
可是不多天以後,封醞竟御駕親征去了,還留封釅監國。他真的是實在不想把兵權重新交到封釅手上。
誠然,封釅名義上監國,僅僅是名義而已,實權都在封醞倚重的幾位重臣手中。可是知道封釅竟動得了宮禁之後,薛皚不再覺得他像表現的那樣不爭不搶了。
還有他那個性子,不知道皇帝不在的時候他會放肆到什麼程度。對她如何如何是小事,橫豎已經習慣了,倘若他真要謀逆呢,勝算幾何?薛皚並不能估計出來,完全不清楚他實力究竟如何,但可以肯定比封醞以為的要重,不然封醞便不會那麼輕易決定親征。
思慮之下,她久久沒睡著,也就沒像之前兩番那樣被封釅吵醒,在他摸進帳中後無奈地翻了個身,臉朝向床裡側,懶怠應付他。
他卻自如地在案頭翻找出夜明珠,在其上覆上一層鮫綃,床帳裡頓時灑滿微昏的暖光。
“還沒睡?”
薛皚被他強行將身軀翻轉,同他視線相接。
此時床帳裡光線昏暗,映得他膚色深了很多,加上他五官輪廓鋒利,和本就不怒自威的氣質,整個人顯得愈發英朗。
他身上仍舊是一襲暗色衣袍,是一身勁裝,袖口與腰身都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