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英最無法忍受的,就是周曉月的冷漠。
這讓他連裝聾作啞都裝不下去。
霍長英用力地閉了一下眼睛,像是忍耐到極限,裂開偽裝。
他執著地追著周曉月問。
“就因為那一張畫嗎?我可以和你解釋,你為什麼就不能再相信我?
你都沒有意識到單獨挑中女學生裡面的問題,我是想要保護你!”
“一張畫,一個dna檢測試探,一次考試算計,你騙我多少次?”
周曉月說得越多,霍長怡聽得越膽顫心驚,不自覺地退後遠離霍長英。
霍長英在周曉月身上花費的心思令人歎為觀止,卻都是偏的。
對比之下,霍長怡在霍長英心中,連周曉月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誰想到越上心的,過得越悽慘。
周曉月說:“你根本不是為了保護我,你也根本不是為了我好,你只是利用控制我來發洩你在霍家的不滿!”
她不會再為霍長英遮掩。
霍長英沒有反駁,只是在臉上籠了層陰影,霍夫人卻臉色急變,想要讓一切打住,喊著:“曉月!”
“讓她說!”
霍老爺子聽了這麼久,到現在才猛地拍桌,“全都說出來,說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