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賓館。”鄒雲忍不住抱怨,“昨晚上累死我了。你酒品很一般啊!喝醉了撒酒瘋,抱著我不讓走。”
抱著不讓走,你不會踹一腳,把人踢開麼!!幫忙幫到把人送床上,禽獸!任麗內心很抓狂。
“一晚上沒怎麼閤眼,還沾上了一身汗味酒味。我剛洗完澡,你要不要也洗一下?”鄒雲好心建議。
畢竟一身酒臭味,回劇組鐵定挨經紀人罵。
任麗已經不想問鄒雲是怎麼沾惹上酒味的了。一晚上沒閤眼,床單上紅色血跡,事實真相擺在她眼前。
她鎮定地下床,鎮定地走到餐桌旁,鎮定地拿起水果刀對準鄒雲。
鄒雲剛用毛巾擦乾頭髮,抬頭一看,瞬間懵逼,“你幹嘛?”
任麗鎮定地回答,“在被強、奸時反抗導致強、奸犯死亡,算正當防衛。”
鄒雲一臉黑線,“毛病吧?誰強、奸你了!我睡了一晚的沙發。”
“媽蛋,證據都在,還想抵賴!”任麗握緊水果刀,氣勢洶洶,恨不得連捅鄒雲十幾刀才能洩恨,“我特麼需要你把我搬過來麼!老孃寧可被狗仔隊發現,身敗名裂,也不想被你糟蹋了。”
倆女的,睡一張床上都不會有事,糟蹋個鬼。鄒雲的表情複雜,難以言喻。
頭一次遇見這麼清新脫俗的蛇精病。
“我是女的。”鄒雲直視任麗,淡淡道。
“別以為你是女的就能脫罪,我……”過了會兒,任麗回過味,她表示沒聽清楚,“你剛剛說什麼?”
鄒雲走到沙發旁,翻出外套,掏出口袋裡的皮夾子,把身份、證遞過去,“鄒雲,性別女。麻煩你看仔細。”
任麗瞪大眼睛、仔仔細細、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眼珠子快瞪出來,身份、證上確實是鄒雲的頭像,性別也寫明瞭是女。
如果不是虛假證、件,那麼鄒雲的確是個女的。
任麗忍不住扶額,她覺得頭腦更加發暈發脹,醒來後的一切都很離奇。
要麼是昨晚喝了假酒,已經神經錯亂,要麼就是她早上醒來的方式不對。
“冷靜點了?”鄒雲不客氣地抽回身份、證,抱怨道,“我不是說了麼,你喝醉酒撒酒瘋,還吐了。早上賓館的服務員送來新衣服後,我去洗了個澡。一整晚我都睡沙發,壓根沒靠近過你。”
任麗將信將疑,好歹把水果刀放下了,“床單上一片紅你怎麼解釋?”
鄒雲反問,“你是不是來例假肚子痛不舒服,你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