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宓摸著鼻子很是心虛,看著燕書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卻也不敢說什麼,只能跟著去了。
“參見王爺。”進了竹屋,雪宓便委委屈屈地給夜宸軒福身行禮。
夜宸軒根本不吃她這一套,神情冷厲地盯了她一眼:“為何不給他們吃藥?”
聽到夜宸軒一開口就質問她,雪宓更委屈了,撇嘴道:“王爺不是都請了神女來給他們醫治了嗎?既然如此,想必也不需要小女子的什麼藥了吧。”
夜宸軒聞言眼底的殺意瞬間壓抑不住了:“的確是不需要了。來人,將這女人給本王拖出去五馬分屍。”
性命垂危
雪宓聞言瞬間驚白了臉,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夜宸軒,彷彿不相信他會對她如此絕情。
這邊士兵們不容雪宓有什麼想法,已經上前要拉走她了。
“王爺饒命,是小女子一時糊塗,小女子這就去給他們熬藥。”雪宓可不想真的被五馬分屍,甩開那些士兵的手,便跑出去熬藥了。
夜宸軒沒再說話,士兵們也就沒再追出去抓拿雪宓。
“給本王盯著她,以後若是她再犯這樣的毛病,直接殺。”夜宸軒眼裡一片殺意。
如果不是還要靠她的藥控制瘟病,他現在已經不想留她了。
“是。”燕書知道夜宸軒的脾氣,立刻應了。
唐宓聽到訊息的時候,瘟病患者們已經吃上雪宓的藥了。
“情況如何?”唐宓一邊研究手裡的血液,一邊問夜宸軒。
“已經喝上藥了,沒事了。”
唐宓突然想到什麼,又看向夜宸軒:“她的藥還有多嗎?你去拿一碗來給我。”
“好。”夜宸軒哪有不應的,立刻去取了一碗湯藥過來。
唐宓接過湯藥聞了聞,立刻找來紙筆記錄下來。
見唐宓這樣專心致志的研究,夜宸軒也不敢打擾她,只能在她身邊靜靜陪著她。
又是三天三夜過去,唐宓對比千日醉和瘟病患者的血液,以及雪宓的湯藥,終於研製出了治療瘟病的藥方。
唐宓興奮地拿著藥方猛地起身,卻因為幾日不休不眠,眼前一黑。
“宓兒!”夜宸軒全部的心思都在唐宓身上,見她倒下,立刻便衝過去將她摟到懷裡。
“我沒事。”唐宓緩了緩神,從夜宸軒懷裡起身。
夜宸軒看她臉上滿是疲憊,心疼死了:“你已經很多天都沒有睡了,休息一下吧。”
就是鐵打的身子,這麼熬夜也不行,更何況她還是女子。
夜宸軒說著便要打橫抱著她回房間。
“等一等。”唐宓立刻衝她激動地揚了揚手裡的藥方:“我已經研究出了治療瘟病的方子。”
“真的!”夜宸軒瞬間大喜,那雙看著唐宓的眼睛裡滿是灼熱的光輝。
唐宓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雖然是研究出了方子,不過具體有沒有用,還得試過才知道,我現在就讓醫師們去配藥。”
夜宸軒雖然心疼唐宓,不過他也很期待治療瘟病的藥方有用,立刻跟著唐宓一起出去了。
唐宓將方子給了幾個醫師:“現在就去將這些藥配齊。”
醫師們接過方子看了看,卻是皺眉:“這其中有兩三味藥,庫房裡沒有。”
這些日子他們負責給神女配藥,這沙江四洲的太守府庫房的藥材他們可都摸遍了,有什麼沒什麼,他們可都一清二楚。
唐宓看著他們指出的兩三味藥,瞬間便有些擔心起來。
還別說,這幾味藥材的確是比較少見,其中還有一味十分珍貴,只怕就是京都城也未必有。
夜宸軒倒是不知道什麼藥材這麼難得,直接將唐宓的方子交給燕書:“將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