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那小子平常欺負你,你要告訴悅麻麻,麻麻幫你出頭。”
她兒子什麼德行,徐悅最清楚,壞點子賊多這人,最怕小瑾傻乎乎被他欺負去還不知道。
葉淮生手指沒入鍾瑾烏髮裡,頭皮乾的差不多了,還剩髮尾有點潮意。
他盤腿坐在沙發上,鍾瑾枕在他的腿上,頭髮一大把,細細碎碎地磨著他光裸的腿上,帶來絲絲酥麻感,可這人還一點兒感覺不到,捧著手機跟著他媽笑個不停,“他每天都欺負……”
恰好這時,頭髮吹乾了,葉淮生關掉電吹風。
“欺負”兩個字未落音,葉淮生將她猛地一把掐進懷裡,低聲笑:“鍾老師,什麼叫欺負?”
手機掉落地毯,螢幕向上,徐悅看到兒子抱著兒媳,扭纏在一起的身體,連忙捂住眼睛,哎喲我的兒呀,尺度也太大了吧!
葉淮生隨手撈起地上的手機,對徐悅匆忙說了句:“媽,先不說了。”
不等徐悅回應,咔擦一下掛了影片。
趁葉淮生和徐悅說話的當兒,鍾瑾本想從他懷裡掙脫出去逃走的,誰知他一心二用,把著她的腰,手勁更大。
葉淮生把鍾瑾手機隨手擱在茶几上,兩腿夾住她的腿,眸光沉沉看著鍾瑾,邪氣一笑:“我真正欺負你,叫你哭都哭不出來。”
他還沒欺負,鍾瑾就想哭了。
……
第二天上午沒有課,可以睡懶覺。
鍾瑾睡到八點半,醒來發現葉淮生不在,爬到床沿,死魚一樣趴在床上,軟聲叫:“豚豚,你在哪裡?”
浴室門開啟,葉淮生走出來,彎著脖子擦頭髮,上身光著,肌肉結實,下身圍一塊白色浴巾,靠在牆壁上閒閒看著床上的她:“鍾老師,又給我取新綽號?”
鍾瑾沒有睡醒,翻了個身繼續睡,被子卷在腰上,另一半拖在地板上,像一張蛇皮,葉淮生走過去,在她後面的床沿上坐下,撈起拖在地上的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緊挨上去,從後側抱住她,剃鬚水味攜著男士沐浴乳的香味包圍著她。
“睡會兒,我去做早飯,想吃什麼?”
鍾瑾嗯嗯了兩聲,隨著他悅耳低啞的說話聲,好像做了一個短暫性的美夢,是濃郁的飯香味。
肚子餓了,發出輕微的咕嚕聲。
她把背部往葉淮生懷裡靠了靠,半睡半醒中,也不知道說了句,忍著餓又昏沉過去。
實在太累了。
太累了。
她真想睡它個三天三夜昏天暗地,永遠不要爬起來。
葉淮生什麼時候出去的她也不知道,只感覺到耳邊癢癢的,她心想,該不會又是葉淮生舔她耳垂吧,他怎麼這麼喜歡舔人家的耳垂,想摸摸自己的耳垂,是不是真的那麼柔軟好舔。
太累了,連伸手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在夢裡摸一下了。
葉淮生在房間裡窸窸窣窣的,穿衣服收拾整理,輕微的走動聲,最後輕輕關上門走了出去。
不知過去多久,隔著門板也能聞到美食的香味,鍾瑾被香醒了。
腦袋暈暈沉沉恍恍惚惚,鍾瑾全身酸脹,骨頭像是被拆了一遍又重新安裝上去。
她爬下床,發現找不到拖鞋,還好地板上很乾淨,光著腳,忍著不適,滿房間找鞋子。
找不到。
小腿打顫,下半身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始終覺得有什麼東西頂在那裡,很不舒服,鍾瑾在床上坐了片刻,拼命回憶不起來。
門開了,葉淮生一身清爽,兩手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托盤上放著他們的早餐。
鍾瑾看向他,愁眉不展,很苦惱的樣子:“小豚鼠,拖鞋找不到啦。”
葉淮生把托盤放在桌上,哄她:“吃完飯幫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