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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誠搖搖頭,臉上露出嘲諷之色,“不是,是我爸。”
“我記得你說過爸媽他們不是已經……”樂喜點到為止,覺得已經去世的這對便宜公婆八成也是有故事的人,而且看衛誠的反應,估計還有點家庭倫理劇傾向。
但這都是她的胡亂猜測,心裡想想就行,萬萬不能講出來。
衛誠像是對此也有些避諱,揭過話題道:“不講他們了,這玩意你拿著玩,不用小心供著。”
樂喜面上點頭,其實心裡打算過後將其好好收起來,說不定哪天它又成為衛誠思念親人的寄託物呢。
正這麼想著,下一瞬她突然被衛誠整個抱住,他的頭埋在她的頸項中,氣壓有點低沉。
樂喜以為他因為剛才回憶起不愉快的事,心裡微微自責,覺得自己不該問那麼多,他送她禮物,她收著就是,追根刨底幹什麼。
她心中一嘆,揉著他的發頂安撫道:“好了,別多想,那些都過去了,以後我們好好生活。”
衛誠嗯了一聲,頭繼續往裡埋,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脖子上的面板上,漸漸變得灼熱,變得滾燙。
樂喜感覺到異樣,心口怦然一跳,突然緊張起來。
氣氛不知不覺中變了,絲絲縷縷的曖昧情愫縈繞在兩人之間,他們都沒動,就那麼靜靜地抱著站在那兒,彼此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難以自已。
忽然某一瞬間,衛誠動了,柔軟的嘴唇帶著滾燙的溫度落下來,從樂喜的脖頸輾轉而上,逐步朝那雙渴盼已久的粉色欺近。
樂喜心跳的厲害,整個人一動不敢動,任由他開始對她無限親暱。
片刻後,兩人都氣喘吁吁,情難自禁。
衛誠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摟住樂喜,想將她抱向喜床。
樂喜連忙攔住,羞紅著臉小聲提醒:“燈,關燈。”
燈隨即滅了,洞房花燭夜才剛開始。
自食惡果
曲立黨像死狗一樣被拖走扔遠後, 他還想爬起來追過來,嘴裡叫囂著一些難以入耳的話。
保衛見他如此囂張,那他們也不能讓人看低了不是, 所以等曲立黨追上來時直接親自動手賞了他兩拳。
曲立黨是幹文職工作的, 相當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讓他跟人耍心眼搞鬥爭他會, 甚至十分精通,但叫他和人打架,他百分百是被ko的命。
這就是老話中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曲立黨以前對這句話嗤之以鼻, 覺得自己身上肯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眼下他真就遭遇到了,想跟人理論卻被兩拳打倒在地,鼻血當即飈出來, 眼前陣陣發黑,疼得他爬都爬不起來。
保衛揪著他的衣領警告:“你知道那裡面都有什麼人物嗎?就敢冒名頂替地往裡闖!老實點,不要再來鬧事, 否則就不是兩拳頭的問題。”
警告完, 保衛拋下他轉頭離開。
曲立黨渾渾噩噩地躺在地上,本能地掙扎兩下, 還是沒能起來,最後他便放棄了, 就躺在那裡捂著流血的鼻子打哆嗦, 無能狂怒。
片刻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接近, 之前給他傳遞訊息的團伙小弟躡手躡腳地摸過來。
他先是小心翼翼看過周圍, 之後才湊到曲立黨身邊問:“喂, 你怎麼樣啊,死沒死?”
曲立黨動兩下,沒能說出來話,鼻子裡的血還在嘩嘩的流,將他臉上手上流的都是,看起來有些滲人。
索性團伙小弟也不是沒見過這種場面,不以為意地抱怨道:“你看你乾的好事,沒完成大哥的吩咐就算了,竟然連場子都沒混進去,你說你這個前革命委主任是白當的嗎?忒丟咱們堂會的人!哦,瞧我這記性,你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