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行事如此囂張跋扈,警察同志一定要查查他之前有沒有過案底,為民除害。”
案底,那個人還真有。
警察在來之前已經調出對方的檔案看過,可巧是犯事被拘留完剛放出來的傢伙,這才出來多久啊,人又鬧出這動靜,看來之前是判輕了的,不然人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
樂喜聽得一怔,她只是說說,沒想到人家還真有。
樂順等人對此也挺驚訝的,但之後便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就說一般人哪會一言不合動手的,果真是個硬茬子。
不過再硬的茬子接連犯事兒,分明不把國家律法放在眼裡,警方不會放過他。
樂順非常贊同:“那你們這次可要好好治治他,如果不是有工友幫忙攔著,他這次八成想打死我嘞,太張狂了啊,話說能問下他上次犯的什麼事嗎?”
警察點頭,那件事已經塵埃落定過去了,又不涉及什麼國家機密,不屬於保密範疇,倒是可以往外透露一點內容。
“他攪和進一群混混裡,被人帶著在街上到處惹是生非,最後惹眾怒被人家苦主集體舉報告了,但有主要人員頂罪,他僥倖逃過一劫。”
警察說得很簡潔,可透露出來的東西卻讓樂家人一下懵住,面面相覷。
話說,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呢?
樂喜靈光一閃,趕緊問:“警察同志,傷我爸那人叫什麼名?”
這個,受害者家屬有權知道,警察便將那人的名字說了出來,行兇者名叫許強。
“許強?!!”
樂喜三人齊口同聲地驚呼。
好傢伙,熟人吶,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又碰上了!
警察狐疑地看他們一眼,攤開記錄本繼續道:“你們認識他?可剛才作為受害者,樂順同志表現得對他十分生疏。”
樂家三口一言難盡地互相看了看,最後由樂喜出面和警察解釋他們家和許強的恩怨糾葛。
他們確實認識許強,而且對這個人印象深刻,但除了樂喜知道他長什麼樣外,樂順和汪紅英都因為汪小舅謹慎的緣故沒有和他見過面,所以認不出是他並不奇怪。
警察聽完也是一言難盡,原來他剛才說的許強犯下的那件事的事主就在眼前啊。
得知了行兇者身份,樂喜開始以最大的惡意推測對方的目的,並將其告訴警察作為參考。
“警察同志,我懷疑他可能是出來後打聽到我們家的情況,出於記恨和報復才搶了我的工作機會,又出手打傷我父親。”
樂順、汪紅英聽了茅塞頓開,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不然解釋不了許強為什麼會突然犯神經病打人啊!
警察沉思著將其如實記錄在本子上,表示稍後審訊時會考證這一點,之後又繼續詢問了一些問題,做完筆錄便告辭了。
樂喜出去送人離開,回來時聽到汪紅英在罵汪小舅,說他為了謹慎都不讓他們露面,結果訊息不還是洩露出去了,否則許強是怎麼知道他們家情況的,怎麼搶樂喜工作機會的,又是怎麼打傷樂順的。
樂順勸她事情已經發生了,再發這些牢騷有什麼用,再說汪小舅在那件事上做得很好,他們剛才猜的那些也暫時只是猜測,真實情況如何,等警察同志查清楚才知道。
兩人剛提到汪小舅,他這人隨後便急忙趕來了,同行的還有衛誠。
樂順看到他們,打起精神問:“你們怎麼過來了,還是一起的?”
汪小舅擦把汗道他在這邊有朋友,朋友家裡人聽說後給他遞了信兒,正好他從垃圾場過來的時候路過畜牧獸醫站那片地方,順道把衛誠也叫上了。
未來老丈人受傷,這可是他這個準女婿好好表現的時候,作為喝過一頓酒的‘好兄弟’,汪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