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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很快離去,樂喜轉頭對上柳姐看過來的目光,感覺這個時候不說點什麼好像不太好,索性開口關心道:“柳姐,你們沒事吧?”
柳姐搖搖頭嘆口氣,在眾多圍觀者探尋的目光中趁機解釋:“沒事,只是沒想到曲同志竟然是那樣的人,今兒個報紙上不是報道了打擊人販子團伙的新聞嗎?他小舅子好像也牽扯其中,把他給供出來了。這不警方那邊立馬派人來把他抓捕歸案,因為之前租住過我們這裡,才過來問了情況。”
說著這些的時候,武壯士就站在她旁邊,身上穿的是和剛才那些出警的人差不多的衣服。
眾人一眼注意到這個,再聽到柳姐溫柔歉意的話,頓時拋開各種猜測懷疑,連連擺手道沒關係。
犯事的是曲立黨,還成功被抓走了,和柳姐有啥關係,人家可是正經的良民,丈夫還是附近派出所的一員,也算和警方屬於同一個系統的,品行絕對有保證。
衛誠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對於曲立黨被抓一事似乎並不意外。
物歸原主
曲立黨被抓走這事裡邊要說沒有衛誠他們背後的努力, 樂喜自己都不太相信。
單看衛誠聽到後的反應,她就清楚他和那些人暗中肯定推動了,不然怕是都對不起他們曾經遭受過的那些苦和罪。
不過也是曲立黨罪有應得, 當初他敢那麼肆無忌憚, 現在就得接受遲來的報復,畢竟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老爺子得知訊息後唸了這麼一句, 晚上叫保姆阿姨做上幾道小菜, 和衛誠痛快喝了一場。
樂喜沒參與,留他們祖孫倆一片獨處的空間,只讓石頭在一旁看著, 還提前備下了醒酒湯和熱水。
這天之後, 兩人的精神面貌都煥然一新, 好似徹底拋下了某個沉重的包袱, 全心迎接新生,積極向陽,熱愛生活。
樂喜私下問起時, 衛誠笑著道:“過去的已經過去,重要的是珍惜當下。”
這句話很好理解, 雖然沒有明白地說出來, 但她已然明白了他們想要表達的意思。
他們對於當年那些事已經徹底放下, 心胸開闊,渾身輕鬆, 精神面貌自然變得和以前不一樣。
曲家的事還在繼續,但經此一遭已經不能再帶給他們什麼情緒, 最多是當成八卦訊息聽上一聽, 偶爾也和鄰里們討論上幾句。
那次陣仗的後續陸陸續續地傳來, 據說曲立黨居然真的和人販子團伙有聯絡,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也犯了某些忌諱,所以接下來八成是要和小舅子一起蹲幾年大牢了。
曲二嬸為此差點和許虹打起來,說當年就不該鬆口讓兒子娶她,結果不但娶回來一個掃把星,還連累了她的兒子,如果不是看在可憐大孫子的份上,她特定要把人趕走。
也是因為有護身符在手,且許虹還有許媽那邊幫忙,最後被趕走的反而是曲二嬸。
曲二嬸被趕到他們之前的房子裡住雜物房,美其名曰幫忙看顧出租的房子,收到的租金卻都要交給許虹花,不然沒了曲立黨,她自己可養不好自己和孩子。
趕走婆婆後,許虹立馬接來許媽和她一起住,說是來幫她哄孩子,其實就是來享福的,順便等許強啥時候放出來,母女倆也算相依如命了。
令人稀奇的是都到這種時候了,許虹竟然還堅持租住在大柵欄,要知道她住的那院子租金可不低啊。
沒錢養孩子卻有錢住院子,不得不說這行為也挺讓大家難以理解的。
樂喜倒是清楚裡面的‘真相’,以及許虹大概打的什麼主意,但她沒往外說,沒得給對方彰視訊記憶體在感的機會。
反正不管怎麼著,衛誠都不會看上她的,她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