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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武壯士和媳婦孩子親熱一番出來後,看到許虹竟然還貓在大門後往外瞅,不禁奇怪地和柳姐嘀咕:“她呆那兒幹啥呢?”
柳姐神秘地笑了笑,一點不奇怪道:“還能幹啥,等著逮男人唄。”
武壯士以為是許虹她男人,驚奇地問:“她男人要過來?那我可得趁著這個機會和他嘮嘮。”順便再看看人怎麼樣。
“哪能啊,人家等的是對門的衛同志。”柳姐透露道。
武壯士頓時愣住,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是對上媳婦暗示性的眼神,他立馬明白就是那個意思。
“這,她真有那種心思?她男人知道嗎?樂同志曉得不?”
“她男人肯定不清楚,至於樂同志,應該察覺到一二了吧。”
夫妻倆針對這件事討論一番,最後武壯士皺眉說不能放任許虹這麼幹,容易抹黑他們家名聲不說,萬一真叫她弄成了,估計還要和對門鄰居交惡了。
柳姐不以為然,讀懂這事兒肯定不成,任許虹百般心思千般算計,只要衛同志穩得住沒那個意思,誰能挖得動樂同志的牆腳啊。
再說樂同志也不是擺設,能叫許虹算計去她男人麼。
武壯士覺得很是如此,但他們作為招許虹來住的房東,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犯錯吧。
柳姐擺手道:“這事兒你不方便摻合,我心裡有數呢,會盯著她的,真做的太過分,咱就正好有理由違約趕走他們。”
武壯士聽了立刻將這件事拋之腦後不管了。
兩人談論著許虹時,不知道當事人自己也在想著他們,並且不屑地朝他們屋子視窗的方向呸了一口,暗罵武壯士有病,淨會嚇唬人。
這是許虹從武壯士的威懾中回過神來後的反應,她也只敢在背後這樣罵上一聲出出氣。
稍後,她見武壯士從屋裡出來,悶頭進了廚房開始做飯,臉上更是露出鄙夷之色。
什麼男人,連媳婦都轄制不住,還要親自去做飯,白瞎那麼大個兒。
她在心裡罵罵咧咧,好歹舒坦不少,繼續呆在大門後盯著對門,專等衛誠回來。
過了一會兒,廚房慢慢飄出飯香氣,漸漸地佔滿整個院落。
那些租住在這裡的退伍兵們陸陸續續地回來,每當走過大門時都敏銳地朝躲在門後形跡可疑的許虹瞟一眼,瞧得她渾身不自在。
這些人很快吃上了飯,一個個端著碗在院裡排排蹲,邊吃邊盯著許虹,彷彿一排探照燈似的,讓人無法遁形。
許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感覺瘮得慌。
另外由於被食物的香氣引誘,她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起來,顯然是餓了。
可是曲二嬸不在,她想吃就得自己做,就得離開大門邊,有可能錯過衛誠回來的機會。
最後在去做飯吃和繼續等衛誠之間,她選擇了後者,都等那麼久了,如果現在放棄也太可惜了點,不如再等等看。
許虹如此想著,手搭在肚子上揉了揉,心道寶貝大兒再堅持一下,她這可都是為了他們娘幾個的未來。
夕陽漸漸落下,柳姐一群人早就吃完飯開始洗漱了,許虹還在餓著肚子靠在大門上等。
武壯士看到對媳婦努努嘴,指著自個兒的太陽穴處小聲道:“你說她是不是這兒有問題?”
柳姐哄著孩子,笑而不語。
武壯士的老戰友聽到幫忙接話,直言不諱地說:“瞧著像,不過就算是真的,咱也不能歧視人家。”
其他人認同地點點頭,一直認定許虹八成是腦子有毛病,不然一般人都幹不出這種事來。
既然如此,那他們遷就她一下就是了。
一排大男人們想到這裡,頓時憐憫地齊齊看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