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來你找了這個黑炭頭?哈哈哈,人不光黑,還跟竹竿兒似的,也就你能看上這樣的,果然是眼光有問題,不然怎麼會拒絕風哥選擇他?”
樂喜不喜歡聽這話,迅速站起來回敬:“他比你們那什麼風哥強多了,我就覺得他帥他好他真誠他專一,而你們風哥油膩虛偽花心是個垃圾,也就你們把他當寶貝,我見他一次都噁心透了好麼,垃圾就該待在垃圾場,跑出來汙染什麼環境啊,竟然還有人對垃圾流口水,真是噁心死了,呸呸呸。”
眾人:“!!!”啊爽!
罵得好,罵得棒,罵得呱呱叫!
三個姑娘卻要氣死了好麼,被這麼半點不帶髒字兒地懟了一通,特別是樂喜還專往她們最在意的心尖尖上戳,她們表情都扭曲了,當即想和樂喜再大戰三百場。
但理所當然地被警察同志們摁住,將雙方都按回去繼續做筆錄。
三個姑娘那是一個憋屈呀,可氣過之後,她們轉而又開心起來。
原因是確定樂喜已經另找了物件,還選了這樣的貨色,她們對她也沒啥羨慕嫉妒恨了,因為她們風哥肯定不會要一個破鞋啊,她們根本不用再擔心。
意識到這一點,三個姑娘都很高興,決定憐憫地放過樂喜一馬,只追究衛誠那一腳的責任。
結果經過警察一番調查後,事實證明責任全在她們這一方。
樂喜完全是自衛,且程度很輕,沒造成什麼惡劣後果;同理衛誠的那一腳也不嚴重,不必負什麼刑責,只需要按照民事規定賠償一下受傷者醫藥費即可。
總之先撩著賤,誰讓先動手的是她們,關鍵還沒理,純屬無理取鬧,如果樂喜他們執意追究,完全可以告她們一個尋釁滋事罪。
樂喜肯定是要告的,只不過沒來得及行動,被其他人搶先了。
門衛大叔作為代表,和那些前來作證的廠裡家屬們,集體將三個姑娘上告。
她們屢次過來他們日化四廠家屬院門口鬧事擾民,現在還尋釁滋事、汙衊他人,態度極其猖狂,可見其思想惡劣、品行敗壞,必須抓起來嚴懲不貸。
事後
事情有門衛大叔他們出馬, 之後便沒樂喜衛誠什麼事了。
兩人做完記錄離開,樂喜走出派出所後,第一時間先和衛誠道歉:“對不住, 是我連累你了, 還讓你破費。”
衛誠搖頭不在意道:“沒事,就一瓶紅花油的錢,本就跟你沒關係, 是她們的錯,你無需自責。而且我還要謝謝你, 剛才在裡面那樣維護我。”
讓他聽得心頭滾燙, 感動不已。
樂喜不好意思:“其實我說的都是真話,你真的很好,是她們眼瘸不懂欣賞, 拿塊垃圾當寶。”
衛誠聽得臉熱, 紅著耳朵低聲道:“我知道, 你的心意,我懂。”
樂喜讓他這麼一說, 也覺得臉上開始發燒了,趕緊拿手扇一扇,轉移話題:“那個, 有一件事和她們也有關,我不想瞞著你。”
她將之前家裡因為顧忌到她可能被這群人波及,原本打算拉他走個過場, 充當臨時擋箭牌的事講了一遍。
沒想到擋箭牌的作用沒用上,她和他反而真相成了。
這件事他們家做的不太對, 與其將來哪個說漏嘴被他知道生出隔閡, 還不如現在就由她親自挑破告訴他。
衛誠聽完沉默一瞬, 望著樂喜的目光幽幽的。
樂喜以為他介意,尷尬道:“你生氣了?我當時也沒想到我們能成嘛,如果你因此心裡不舒坦,那我……”
她後面的話沒說出來,衛誠突然笑開了,眉眼間都帶著歡喜。
他開心道:“我哪有生氣,我是想當時如果沒有抓住時機,之後你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