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喝多了酒不舒服。”
說到這,博慕遲扭頭看他,狐疑道:“我記得你酒量不是不好嗎,你昨晚怎麼——”
傅雲珩點了下頭,坦然承認,“是一般。”
他看博慕遲,淡聲說:“昨晚如果是你或者姜既白他們進去接的她,你們也不會看著她一個人喝。”
博慕遲微怔,深表認同。
他們都是一群長大的朋友,感情跟其他人終歸是不一樣。
不說幾家的父母親如兄弟姐妹,就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深厚感情而言,他們怎麼可能允許旁人欺負自己的朋友。他們可以自己互懟欺負,但絕不能容許旁人欺負。
他們有個共同的特性——護短。
傅雲珩和往常一樣,將博慕遲送到陳星落屋門口。
陳星落昨晚一夜沒睡好,這會臉色看上去格外憔悴。
博慕遲抬手摸了摸她額頭,“發燒了?”
“沒有吧。”陳星落眼皮很重,“就是有點不舒服。”
博慕遲聽著,第一時間去看傅雲珩,“你給星星姐看看。”
傅雲珩抬腳走近,詢問完陳星落身體情況後,讓博慕遲去找體溫計給她量一量。
一點不意外,陳星落髮起了低燒。
好在她家一直都備著常用藥,退燒藥也有。
“吃多少?”博慕遲看傅雲珩,“星星姐不用去醫院嗎?”
傅雲珩“嗯”了聲,“昨晚酒喝太多的緣故,不是大問題。”他示意,“這個藥一天吃兩次,吃兩天應該差不多了。”
博慕遲乖乖記下。
傅雲珩說完,便準備離開。
博慕遲“欸”了聲,在碰到傅雲珩看過來的視線後,立馬改口,“我待會要去滑雪場,你沒別的重要事情的話,留在這幫忙照顧星星姐?”
“……”
說完,博慕遲隱約覺得這話有哪裡不太對。
兩人無聲對視半晌,傅雲珩淡淡說:“給顏姨打個電話,讓她過來。”
他說的顏姨是陳星落媽媽顏秋枳。
傅雲珩停頓了下,忽而問看:“你一個人去滑雪場?”
“對啊。”博慕遲道:“之前星星姐說要陪我一起去,但她都生病了肯定不能再去那兒吹風吧。”
傅雲珩緘默片刻,斂著眼睫看她須臾,“先去給顏姨打電話。”
博慕遲輕眨了下眼,主動問:“你要陪我去滑雪場?”
“正好有空。”傅雲珩語氣平靜地陳述事實。
聞言,博慕遲挑了挑眉,拖著腔調“哦”了聲。
傅雲珩:“……”
他怎麼覺得,她這聲別有深意呢。
-
給顏秋枳打完電話,等她過來後,博慕遲才跟傅雲珩出發去滑雪場。
傅雲珩沒精力去滑雪,博慕遲也不強求。
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訓練,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換上滑雪服抱著雪板準備去高階道時,她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等自己的人。
博慕遲怔了怔,有些許意外,“你不是在車裡休息?”
傅雲珩看向人不多的滑雪場,又垂睫看她身上穿著的粉白滑雪服,“等我一會?”
他說:“我去租套衣服。”
他剛剛之所以不想過來,一是真的還有點不舒服,二是沒帶滑雪服。滑雪場的滑雪服,都是大家穿過的,傅雲珩有輕微的潔癖,不喜歡在滑雪場租衣服。
可剛剛那瞬間看博慕遲一個人揹著包走進滑雪場的背影,他忽而有了惻隱之心。
他不忍心看博慕遲自己在滑雪場訓練。
博慕遲毫不猶豫點頭,語調歡快說:“你去吧,別說一會,等小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