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玫又神秘兮兮地湊過來:“他怎麼辦?聽說他有生理障礙,是不是真的?”
“對他有意思?”樂琬蹙眉。喬玫的關注點總是令人想入非非。
喬玫無所謂的挑挑眉,眼神卻是不屑:“那麼作的男人,只適合你。”停頓半秒,賊兮兮地說:“只有你這樣才可以和他狼狽為奸。”
樂琬不留痕跡的擰擰她的後背,面上卻笑顏如花:“你英文不好我知道,中文怎麼也這個德行?”
喬玫諂媚的拉住她的手,眯著眼睛裝可憐:“親愛的,喜歡什麼我買單。”樂琬擰人本事真的很*。
“你說的。”樂琬隨便跨進一家店,360度旋轉且指著衣服:“這,這,這……都給我包起來。”跟個機關槍似的。
喬玫看著面前的女人,心疼捂住她男人的荷包。無法圩解心口的傷:得罪誰也不要得罪樂琬,這個女人太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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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琬準備離開的前一夜。
梁寒璟突然給她電話:“我想見見你。”
樂琬從樓上下來時,梁寒璟落寞的站在小河邊。她的心擱置一下,便走過去,禮貌的問道:“有事嗎?”
梁寒璟快速的滅掉手上的香菸,笨拙有些手忙腳亂。
樂琬笑笑便制止了:“沒關係,你繼續抽吧。”
他恢復正常,餘光瞄了她一眼,在暗夜中眼神也暗沉下去,半晌,才緩緩地問:“明天就走嗎?”
“恩。”樂琬點點頭,心口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酸感。
他失落的眼神在黑夜中更顯的蒼白無力,苦澀的笑容深深的埋藏在暗夜中。
樂琬靜靜的陪著他。
有陣涼風突然飄起,她哆嗦一下,倒吸一口涼氣。她怕冷,很怕很怕。夏天的她不需要空調,冬日的她是最難熬的。
梁寒璟瞥了她一眼將外套脫下來掛在她身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一會兒,最後萬般無奈地說:“上去吧。”
“你真的沒話對我說嗎?”
他低頭嘆笑,再次抬頭時,默默的點點頭:“只是想看看你。”
“那再見!”
她頭也不回的往樓道走去,按下電梯,很快就到了,快關上的那一瞬間,梁寒璟用手撐開,氣喘吁吁地問:“如果我讓你留下來,你願意嗎?”
樂琬嘴唇掀了掀,剛想要開口。
梁寒璟接過話,怔怔地看著她:“如果你不想生孩子也沒關係,只要你回到我身邊。”
“梁寒璟,我們已經老了。”她臉頰勾著笑意,平靜而遲緩的語調:“找個愛你的女人,然後結婚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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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的和這片土地有緣吧,經驗老道的司機居然和人撞上了。
當時樂琬出神的看著窗外,猛的打滑,由於慣性額頭砸上了玻璃窗。
額頭上很快出現火辣辣地疼,樂琬倒吸一口涼氣,上去輕觸,又是一陣疼痛。
老張害怕的將樂琬送到醫院,恰巧是梁寒琰的醫院。中途還緊張的向她道歉:“三小姐,真對不起,我……我……”結結巴巴地說道。
樂琬蒼白的臉上擠出笑意:“跟你沒關係,我自己佔大部分責任。再說了,只是一點皮外傷。”
老張跟著樂榮生很多年了,所以他和梁寒琰也熟知。剛到醫院就給他打電話:“梁醫生,三小姐額頭碰傷了,你能不能幫忙過來看看?”
梁寒琰火速地跑過來,緊張的觀察她的傷勢,蹙起眉心:“手又放在車窗上?”
她心虛的吐吐舌頭,這個壞習慣被很多人警告過了,但就是改不掉。
其實只是簡單的皮外傷,不過保險起見,梁寒琰還是準備給她縫一下。夏天傷口容易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