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今晚就得廢了。
用涼水激了一下,腦子也清醒許多。剛才的想法又盤旋在腦海中,眉頭立刻深深蹙起。
那個女人就是樂琬,娃娃領圓點波浪裙,上次在她家門口看見她就是這樣穿的。
記得遠遠的聽見樂科笑話她:“今天裝嫩嗎?”
她不好意思的怒打樂科一下:“我本來就很可愛。”
梁寒璟打了一個激靈,對著鏡子整理一下著裝,嘴角的笑容很公式化。他不打招呼,直接推門而入。
裡面的那個男人有些惱羞成怒,轉頭看見是他後,諂媚的笑臉立刻堆到臉上:“梁總,您怎麼在這?”
“路過。”他淡淡的說道,眼神溫柔的落在樂琬身上,眉心輕不可見的蹙了一下,裙子怎麼那麼短?不知道這樣曝光嗎?而且腿更短?
他走上前,很自然的在樂琬旁邊落座,臉厚著問:“樂小姐,不介意吧。”
“當然。”他出現的那一瞬間,她還是很高興的。她身子微微往他的方向傾斜,端起酒杯對著他說:“梁總,我敬你一杯。”
梁寒璟誇張的蹙起眉心,攤攤手心:“我沒有酒杯,如果樂小姐不介意共用的話。”
旁邊的那個男人,李翔,是官二代,平時吊兒郎當慣了。不過在梁寒璟面前,他還是老實許多。只不過很不服氣,好不容易撿到的漏洞,居然讓梁寒璟鑽了。
真他媽晦氣。
李翔打了個響指,服務生便進來了:“李先生,有什麼能幫到您的嗎?”
“送套餐具過來。”他冰冷的看著服務生,故意沉下聲音:“以後做事看著點。”
其實他是放話給梁寒璟聽的。明白人都能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沒想到梁寒璟居然將話接過來,點頭應道:“對,以後看著做事。還有從明天開始升經理吧。”
侍應吃驚的看著梁寒璟,口吃地問:“真……真的嗎?”
“我表達有問題嗎?”他淺笑一下,餘光卻落在樂琬身上。她有些侷促,緊珉的嘴角已經昭示她的不滿,垂放在大腿上的單手也已經緊緊的握住。
她生氣了,但為什麼不發怒呢?
侍應還沒來得及出門,梁寒璟側身叫住:“把我醒好的酒送過來。”
“是,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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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寒璟好不容易將李翔喝多,吩咐司機將他安全送回。他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收起來。
樂琬已經收拾好包包,剛準備踏出來,居然撞上推門進來的梁寒璟。
她摸著吃痛的額頭,不滿的情緒宣洩出來:“梁寒璟,你走路不看著點啊?”
胸腔裡的怒火猛然升起來,他突然用力的扯著樂琬的胳膊,整個身子鑽進來,用力的摔上門,然後毫無間隔的將樂琬壓在牆背後,兇狠地望著她:“你傻嗎?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剛才的動作,一下子讓樂琬回想到流產的那天。
她陰沉的扯著嘴角,陰黑的眸子怔怔地望著他,嘴角的嘲諷肆無忌憚,聲音幽幽的傳來:“梁寒璟,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沒關係?”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幾分,怒目圓睜的盯著她:“樂琬,你第一個男人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也會是我。”
她突然平靜下來,漂亮的眼眸瞥了眼吃痛的地方,嘴角揚起笑意:“你確定?”現在的神情與她要求離婚時,一模一樣。
梁寒璟心突然涼了下來,可眼神依舊憤怒,粗糙的手掌慢慢扶在她的臉蛋上,聲音輕飄飄的:“那樂小姐睡一晚的價格是?”
“對於嫖~客,我也是要選擇的。”
樂琬的嘴一直很厲害。只是梁寒璟不知道,在他印象中,她都不怎麼說話,永遠安靜的坐在那兒。
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