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他比較好。
姜葡萄被壓在橋上吹了一陣冷風,吸了吸鼻子,悶聲悶氣地說:
封煜,我下次不敢了。
封煜沒出聲,姜葡萄又補充了兩個字:
真的。
封煜指尖向下,突然勾住了姜葡萄的後領。
他不斷往下拽著衣領,將那片細白的面板都露了出來。
面板在橋上昏暗的燈光下像是鍍了層熒光,更顯細膩好看。
姜葡萄被不斷向後拽的領子卡著喉嚨,不舒服的動了動,沒出聲。
封煜緩緩靠近,呼吸盡數噴灑在姜葡萄的後頸肉上。
他盯著這塊面板,看著貼在上面的幾縷細軟的發,突然問道:
姜葡萄,如果我剛剛沒有抓住你呢?
姜葡萄想回頭,又被封煜掐著脖子轉了過去,只好繼續趴在欄杆上。
哪有如果呀,你不是抓住我了嗎?
封煜冷笑了一聲。
明明是冷笑,卻讓姜葡萄雙腿發軟。
他剛想繼續為自己辯解,封煜突然用手指撥開了那縷頭髮,張開嘴用力咬了下去。
就咬在姜葡萄的後頸肉上。
他用力不小,綠眸一直睜著,任由姜葡萄掙扎、哼叫也不肯鬆口。
姜葡萄被封煜壓制著,後頸先是泛起一陣疼,緊接著又覺得麻癢。
他雙手緊緊抓著冰冷的鐵欄杆,目之所及只有橋下黑洞洞的江水。
耳邊隱約能聽到風聲,似乎還摻雜著封煜的呼吸聲。
封煜確定姜葡萄的後頸一定會留下一個深刻到許久都無法消下去的牙印後,才緩緩起身。
姜葡萄,你的命歸我,只要我不同意,無論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不許終結它。
姜葡萄背對著封煜胡亂點頭,身體卻在發抖,被封煜壓制在身前,渾身不斷顫抖著。
封煜用拇指狠狠碾過姜葡萄面板上嶄新的牙印,碾得姜葡萄顫抖得更劇烈,似乎還哽咽了幾聲。
很疼?封煜問。
姜葡萄背對著封煜搖了搖頭,沒說話,可身體的顫抖騙不了人。
封煜見姜葡萄似乎真的很疼,垂眸看著那處新鮮的咬痕,低頭,輕輕吻了上去。
很溫柔的一個吻,一觸及離。
姜葡萄卻顫抖得更厲害了。
封煜長眉微皺,鬆開壓制,把姜葡萄轉了過來。
姜葡萄咬著自己的指節,眼尾泛起一片緋紅,睫毛溼漉漉地黏成幾縷,像是真的疼狠了。
封煜也有些驚訝,他自認為沒有咬得太狠。
就這麼疼?封煜問。
姜葡萄被封煜看著,鬆開嘴,指節上一個小小的牙印,是他自己咬的。
他趕緊搖了搖頭,怕封煜不信,又搖了搖頭。
封煜用指尖輕輕碾過姜葡萄的眼角,沾上一點淚水,問他:
既然不疼,你哭什麼?
姜葡萄還是搖頭。
他其實有點嚇到了,還有點難以啟齒的激動。
可他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不管不顧的又往封煜懷裡撲。
不疼沒那麼疼的
姜葡萄這次沒有揪封煜的衣角,而是直接環抱住了封煜的腰。
封煜,下次下次輕一點。
封煜抬手撥弄姜葡萄後頸的髮尾,語氣柔和了不少。
這是懲罰,你還想有下一次?
姜葡萄沒出聲,許久才在封煜的懷裡點了點頭。
封煜又笑了起來,似乎在姜葡萄面前,他總是會笑。
他把姜葡萄歪七扭八的領口整理好,不知褒貶地說了一句:
小變態。
被罵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