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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麼一說確實有些奇怪,而且他那位夫人感覺也好奇怪,一直都沒有說過話,還以為也是個啞巴。”浮萍真君想了想卻也沒頭緒:“但僅憑如此並不能看出實質性問題,對方的惡意時有時無真的很矛盾。”
蕭瑤沉默著,她同樣沒有頭緒,覺得一時恐怕也討論不出什麼,於是便道:“浮萍說得有些道理,也許這聞道真君就是被關在此地太久太寂寞所以行為難免有些古怪,不如我們先去休息吧,等明日再看,說不定一大早對方就放我們出去了,只是最後這個晚上大家都要小心,他要是真有惡意,最佳動手時機可能就在今晚。”
送走浮萍真君與駱劍英後,蕭瑤看到芙蓉坐在床邊一直鎖著眉頭不在想些什麼,可以說自從進屋子後,她便一直這個狀態,就連方才的討論都不曾參與。
於是蕭瑤坐到她身旁道:“芙蓉仙友,可是察覺到了什麼問題,我看你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芙蓉依舊皺著眉頭道:“奴家不知道,總覺得有些重要的事記不太清,還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胸口處特別壓抑。”
蕭瑤皺眉:“這有些像是記憶自我封存,想不出就不要強迫自己去想,聞道真君是誰其實並不重要,接下來都交給我們吧,今夜你好好休息,我來守夜,等明日離開這處府邸我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芙蓉真君點點頭,也不和蕭瑤客氣,她真覺得有些累:“那便辛苦蕭瑤了,奴家就歇息一小會,天亮後記得叫醒奴家……”
蕭瑤就坐在床邊看著她躺上床後,輕聲道:“好,你好好休息。”
芙蓉真君很快便睡著了,她還做了一個夢。
夢到她以前那位情郎,他們一起遊湖泛舟,攜手踏青,日子過得甜蜜恣意。待到晚上,春宵一刻值千金,紅帳垂落,紅綢成浪。
她的情郎擁著她含笑開口:“卿卿,你可知道,在我們玉樹以前有位很有名的聞道真君,他擅長製作各種道物,受到不少仙者的推崇,在真仙界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直到有一日他身上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之事……”
情郎的唇一張一合,笑容固然寵溺,但吐露出的話語卻似寒冬裡的冰刀,一刀一刀刮在她身上,令她遍體生寒!
終於承受不住,芙蓉真君猛的從夢中驚醒並坐起來大喊道:“重柔!奴家想起來了,奴家想起來這個聞道真君了,快,叫上浮萍和太阿!我們要快些離開這裡,因為……”
她話說到一半突然咬住了下唇,因為她發現此刻屋內寂靜漆黑,重柔早已不知去向,只有自己以及未關嚴實的門扉處滲入的一絲慘白月光。
陰冷的感覺纏繞了上來,芙蓉顫抖著輕輕出聲:“重柔,你在不在?你不是說會守夜的麼,你可不要嚇奴家呀。”
陰冷的屋內依舊沒有任何人回應。
芙蓉咬著唇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走下床,她輕輕的走到了門扉旁,還沒等她用手去推,門就咯吱一聲,自己開啟。
月光如雪鋪滿了地面,芙蓉被嚇得臉都白了,拼命剋制住才沒有尖叫出來。
這時身前有光,身後卻是一片黑暗,迫使她不得不走了出來。
她又走到旁邊浮萍與太阿仙友的房間,發現他們房間和自己的房間一樣,門扉亦是虛掩,推開房門後,裡邊一個人也沒有。
等將二樓剩下兩間空房的門也推開,確定真是無人時,芙蓉是真快嚇傻了,她一邊慢慢往後退,一邊四處警覺並壓低聲音喊道:“重柔,浮萍,太阿仙友,你們在哪裡啊,別丟下奴家一個人呀,奴家害怕。”
就在她準備再縮回房間時,突然叮噹一陣清脆鈴響從屋內傳來,芙蓉緊繃的最後一根神經被切斷,她朝著這樓下狂奔一路奔跑到大門前。
然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