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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主意是他出的。
路過二房門前的賓客不少,有人探頭問怎麼回事兒, 盛炬只好站起來擺手讓人先進去。
他想自己也算給了好臉色了,這申冬可真是給臉不要臉,頓時就起了一肚子的火氣,客人一走,便警告道:“申大公子也該是時候收斂一下少爺脾氣了,在我這兒也就算了,日後真的鬧出了大事兒,申董事長可沒法從監獄裡頭跳出來給你撐場子。”
這話是在不滿申冬找他的茬兒,同時也是在警告今天在壽宴上頭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這其中還夾雜著譏諷,說申冬自己坑了自己的爹,也算是把靠山給坑倒了。
申冬頓時氣的要跳,盛丘卻輕飄飄的道:“捅出了事兒自然有我擔著,我擔不了的……不是還有你們盛家呢麼?”
言下之意,真遇到收拾不了的爛攤子,逼急了我就把跟你們盛家的關係撂出來,誰還不給盛家三分薄面。
這話盛炬不好接,因為這其中還有幾分威脅之意——你不是就怕我今兒在壽宴上搞事兒麼?那你就給我夾著尾巴做人,否則我一個不爽快捅出來,看你們盛家怎麼收場。
盛炬勉強一笑,道:“盛丘,今兒個壽宴上 那麼多人,也不是全家人說話的好地方,我覺得,要不你們改天再來?到時候我設宴,咱們一家人熱和和的吃頓飯,你看怎麼樣?”
盛丘取出了他和盛老二發的兩份請柬,笑道:“這盛家請來的客人,還有轟出去的理兒?”
“盛丘,不是哥不讓你進去,你看看今天來了這麼多人,真鬧起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他試探的看著盛丘,後者面上一派溫和,道:“只要沒人故意犯我,我自然不會做的太難看。”
他拍了拍盛炬的肩膀,要做回車內的時候再次被盛炬給拉住了,他道:“那申冬呢?他……你可要管好自己的人。”
盛炬頗有幾分咬牙切齒。
盛丘抬手,示意他靠過來,盛炬狐疑的湊過去,只聽盛丘附在他耳邊,輕輕的道:“他是我老大,我管不住。”
盛炬青著臉看他坐進車內,笑吟吟的拉上了車門,緩緩駛離。
什麼玩意兒!
車子駛過長長的水泥路,兩旁種著長青的樹木,申冬探頭去看,發現盛家的院子真的很大。
其他房的客人分別從不同的分岔路匯聚至此,停入了偌大的地下停車場。
從停車場坐電梯上去會客大廳,走出電梯,申冬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個巨大的花瓶,他拉著盛丘道:“你說著花瓶裡面會不會養著小鬼?”
畢竟盛家不是挺封建的麼,這麼大的家族歷史悠久,申冬覺得真養小鬼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跟在他後面一起上來的正是盛權,聽罷下意識看了盛丘一眼,他其實還是有點兒好奇盛丘是怎麼看他們盛家的。
盛丘道:“可能真有。”
盛權:“……”
申冬笑出聲。
盛家財大氣粗,這麼一個會客大廳平日裡不怎麼用,但是卻裝修的十分奢華,九根柱子分立在各處,佔地面積遠比皇朝的宴客廳還要大,各方賓客齊聚一堂,而盛家的人都分別正在招呼自己的客人,十分有主人的風範。
盛丘和申冬的到來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注意,有女人抬眼看過來,跟同伴嘀咕:“那個不是盛丘麼?”
“說是盛四爺的私生子,不過盛家老大那邊是已經闢謠了。”
“頂多是一個被四爺賞識的年輕人罷了。”
……
寥寥幾句,便無人再繼續注意他們。
雖然盛丘在外面因為得四爺賞識而順風順水,但是今天來的賓客卻根本不在乎這些,因為整個盛家的人都在這裡,他們巴結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