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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想吃什麼給我打電話,或者讓我媽去買也可以。”
“嗯……”
“堂哥和堂姐今天不知道走不走,如果我堂哥再有什麼惹你不高興的地方,告訴我,我回來收拾他。”
“好。”申冬軟軟哼一聲,又睡了過去。
盛丘洗漱完畢,又來問他要不要吃早餐,申冬不樂意吃,盛丘便交代盛媽道:“你多看著點兒,他要是餓了吃不慣你做的就給我打電話,我在公司也不忙。”
盛媽笑著點頭,她覺得疼媳婦的兒子特別帥!
盛丘坐進車內,剛剛倒出車庫,卻突然接到了梅樂的電話。
“舅舅?”盛丘以為他要找申冬,便準備下車,道:“鼕鼕還在睡。”
“我不找鼕鼕。”
盛丘開啟的車門又合上了,梅樂在那邊道:“我找你。”
雨瓢潑一樣的下,盛丘掛掉手機,驅車駛入雨幕之中。
梅樂在電話裡告訴他,讓他去梅家老宅找他,他在那裡等著他,有事要說。
梅家老宅離盛丘的家很遠,他足足開了大半個小時,穿越了半個望都才到地方。
雨幕之中的老宅,牆上的爬山虎被雨水沖刷的分外亮麗,漆黑的鐵門大開著,盛丘將車子駛進去,一直住在這裡的老管家撐著傘跑過來,把他接了進去。
客廳內,梅樂正在吃早餐,看到他之後笑了笑:“吃了嗎?”
“已經吃過了。”
管家遞來了毛巾,盛丘擦了擦肩膀上的水漬,然後坐在了梅樂的面前。
梅樂又對他笑了笑,道:“鼕鼕小時候經常來這兒,後來他外公外婆去世之後,他就沒來過了。”
盛丘道:“我們以前關係不太好……他沒跟我說過這些。”
“如果昨天我沒有晚到的話,鼕鼕估計不會鬧成那樣。”梅樂說,但並無愧色:“好在我晚到了,否則他還不知道要忍多久。”
盛丘接過管家遞來的水,看著梅樂不知道該說什麼。
梅樂又道:“我一直有一件事,心裡有些疑問,但是我不敢跟鼕鼕說,因為我擔心他會胡思亂想……現在他有身孕,我就更不敢說了。可是昨天的事情讓我意識到,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因為我所困惑的事情,極有可能是真的。”
盛丘肅目坐直,直覺告訴他事情不會簡單。
“你知道鼕鼕的媽媽是怎麼去世的嗎?”
盛丘的手指一抖,吶吶道:“聽說,是腦癌……”
“她的確得了腦癌,但在當時,並不是晚期。”
盛丘愣愣的看著他。
梅樂又低下頭,彷彿在隱忍什麼一樣,道:“我不善經商,家裡的產業一直都是姐姐在打理,後來她嫁給了申秉,我父母去世,梅家的東西也一直都是屬於我姐姐的……你聽過梅家的產業一併合在申秉手下的傳聞吧?”
盛丘只覺得這番資訊讓他膽戰心驚,好半晌都有些說不出話。
“我姐姐去世的前一晚,跟我透過一個電話,說要請律師立遺囑。”梅樂緩緩的道:“她問我想要哪些產業,問我說,願意把哪些留給鼕鼕。我這一輩子都跟研究報告打交道,又覺得鼕鼕那麼懂事有能力,企業都交給他,至少比在我手裡強。”
“她就說,會在遺囑上面註明,鼕鼕所繼承的所有產業,百分之六十屬於我所有,一旦我想要回,隨時都可以。”
梅樂說完這些,緩緩抬起眼睛看向盛丘,那雙初見清澈的眼睛裡面帶著一抹陰霾:“可是這份遺囑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梅樂的一番話在盛丘聽來十分震撼, 他跟梅樂對視,半晌, 才道:“那你懷疑……?”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