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丘親手給他做的蛋糕雕的花兒, 他第一次弄,手抖的不行, 做出來十分的醜陋, 申冬一邊嘲笑一邊拍照留念, 吃的十分高興。
申秉中午打了電話過來問申冬要不要過去一起過年, 被他一口拒絕了。
大年初一晚上, 廣場照常營業, 盛丘跟申冬推著寶寶帶著父母一起出門逛街。
廣場的佈置也換的喜氣洋洋,跟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交映生輝。
盛丘推著裝著雙胞胎的小車,兩個小傢伙並排躺著, 難得沒有睡覺, 眼珠子胡亂的看。
申冬在一家愛嬰室停下來,一塊兒進去買了幾件小衣服,都是現在穿不上的, 不過盛媽也說孩子這段時間長得快, 估計很快就能穿了。
提著大包小包從裡面走出來,盛丘突然又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安大志。
這個男人拿著某家飯店的宣傳單,站在衛生間的出口處, 顯然在等什麼人。
申冬跟著盛丘的視線一起看過去, 頓時挑起了眉梢:“你怎麼注意起他來了?”
盛丘看了看笑著湊在一起說話的父母,也低頭湊近了申冬, 低聲道:“他不是莫雲芬的法務麼?”
“是。”申冬突然一笑,道:“怎麼,你也懷疑莫雲芬出軌?”
盛丘一臉意外, 那天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一男一女揹著莫雲芬開房,如果安大志不是莫雲芬出軌的物件,怎麼會有那番對話?
“難道不是?”
“不是。”申冬肯定的道:“我跟莫雲芬鬥了這麼多年,她跟安大志之間的事情我也調查過,包括我爸都懷疑了,但是什麼都沒查出來,他跟莫雲芬只是工作和朋友的關係,再親密的,就沒有了。”
盛丘並不這麼認為,那天晚上在酒店,那一男一女的對話已經完全的把莫雲芬和安大志的關係暴露了出來,但申冬和申秉的調查不可能會出錯,盛丘覺得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想必還遠不止那麼簡單。
不過今天到底是大年初一,一家人出來也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鬧心,盛丘便沒有再繼續多言。
大年初三,按照慣例,盛丘陪申冬一起去申家吃飯,寶寶新生自然也是要去的,申秉和莫雲芬給分別給包了個大紅包,兩個小傢伙咯咯直笑。
吃飯的時候,申冬把寶寶的小車拉到了飯桌前,邊吃邊看著孩子,申秉便開口說了一句:“你好好吃飯,一直盯著他們做什麼?”
“我怕啊。”申冬隨口說:“寶寶那麼小,萬一有誰想害他們,一根手指頭就行了。”
他說完,也不管飯桌上面陡然僵持的氣氛,笑著對莫雲芬說:“是不是啊二房?”
莫雲芬乾笑著對申秉道:“這大過年的,他又瞎說什麼呢。”
申秉皺了皺眉,竟然也沒有多說什麼。
飯桌上莫連飛也在,他喝了點兒小酒,就又不是他了,聽了申冬這話就道:“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兒啊?那麼多年前的事兒了,居然還放在心上時不時拿出來翻翻,我當年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嗎?!那幾個人該關的關了,該死的也都死了,你還想怎麼樣?”
申冬眼神一厲,盛丘卻吞了一口丸子,擦嘴問道:“多年前的事兒是什麼事兒啊?怎麼這麼嚴重,還死人了?”
“還不是他被綁……”
“莫連飛!”莫雲芬青著臉打斷了他的話,莫連飛恍惚了一下,悶聲不吭了。
他也是來給他姐姐拜年的,為的是拉近關係,每年都會來,申冬不樂意在家裡過年,也有這份原因在——他不想連過年也要跟這姐弟鬥。
申冬在家還跟以前一樣隨意,吃罷飯說了幾句話便要走了,盛丘也沒有多坐,把包包分別抱上車,將嬰兒車摺疊放在後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