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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仲夏的視線在通旭和古安身上走了一個來回,說:“去吧,晚安。”
“晚安。”
穆仲夏照舊在阿蒙達睡了後補課,等到他躺下時,已經快 小別勝新婚
泰瑟爾把穆仲夏一路抱回朶帳,把人往床上一放就動作急躁地扒穆仲夏身上的衣服。穆仲夏也是急切地捧住泰瑟爾的臉親吻他,輕咬他。絲毫不在乎他身上帶著的一路風塵。其實路上都是雪,也確實沒什麼塵。
很快,穆仲夏身上就未著寸縷了。哪知,泰瑟爾卻突然停了下來。先是抓了穆仲夏的手仔細檢查了一遍,又捧起他的腳從腳趾檢查到腳跟。穆仲夏抽回腳,坐起來欺身上去,赤裸地跨坐在泰瑟爾的身上,在他被狂風肆虐過的乾裂嘴上溫柔地輕舔,並說:“我沒有凍傷,你給我準備的蛇油膏很管用。我想你,你隨便洗洗,‘一會兒’再去洗澡。”
泰瑟爾冰綠色的眼睛裡哪還有半點冰凌,他把嬌豔的拿笯往床上一放,站起來動作迅速扒光自己的衣裳,拿了盆倒了點熱水,洗了手臉,洗了下身,就立刻化身猛虎,撲倒了他的拿笯。
小別勝新婚。更何況泰瑟爾的每一次出征都是一次生死歷練。提心吊膽三個月,只有泰瑟爾平安回來,穆仲夏才能徹底放下一顆心。此時此刻,他只想他的男人親吻他、撫摸他、進入他。泰瑟爾根本等不及先做前戲,他直接拿了潤滑膏抹在穆仲夏的身下,然後略顯粗暴地就往裡衝。
穆仲夏太清楚泰瑟爾此刻的急躁了。他努力放鬆自己配合。身體被一寸寸地撬開,有點疼,卻令穆仲夏更真實地意識到泰瑟爾回來了。雙手抱著泰瑟爾,穆仲夏親吻他的耳垂,呢喃:“泰瑟爾,我很想你,我愛你。”
只是這短短的一句,卻是瞬間把泰瑟爾苦苦支撐的些微理智吹得七零八落。綠色的眼眸深沉如譚,泰瑟爾緩慢抽插,直到自己已能完全進入,兩手扣住穆仲夏的腰抽出一半,然後狠狠用力。
“啊——”
對穆仲夏一向自制力為零的泰瑟爾,在聽到他的拿笯對他的思念,對他的愛之後,又如何能再控制的住自己。
朶帳內歡情的叫聲令路過的人紛紛避開。也虧得外頭的風大,風聲掩蓋掉了一些傳出的聲音。不然方圓50伊毫內都不會有人出沒。
在穆仲夏身上耕耘的泰瑟爾,把這一次出征帶回來的殘忍肅殺全部丟在了朶帳之外。他的拿笯不是雪絨鳥,是比雪絨鳥還要嬌貴的紅絲鳥,需要他捧在手心靜心呵護。
泰瑟爾帶著他的拿笯回朶帳翻紅浪——他絕對不會是部落裡唯一這麼做的。泰拉逽把塔琪蘭抱回朶帳,身後一直跟著他的雪魔狼也進了朶帳。被泰拉逽放下的塔琪蘭忍下對泰拉逽的渴望,問:“那是誰的魔獸?”
泰拉逽給塔琪蘭摘帽子、摘圍巾,說:“是我的。”
塔琪蘭驚訝地看向泰拉逽:“你的?!”
泰拉逽卻顯得很平淡,彷彿擁有一隻魔獸夥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道:“那一次受傷,我的魔獸夥伴也戰死了。奇澤不是最強的魔獸,但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他可以代替我陪伴你。我的拿笯身邊,應該有一位屬於勇士的魔獸夥伴。”
塔琪蘭的眼淚就那樣流了下來。哪怕再不強壯的魔獸,對泰拉逽這樣身體條件的男人來說,想要對方成為夥伴,要付出的艱辛和麵對的危險也可以想象。她曾經為一個男人幾乎流乾了眼淚,現在,又有一個男人總是會令她忍不住流淚。泰拉逽擦拭塔琪蘭的眼淚,低頭吻住了她。塔琪蘭卻掙扎地避開了。泰拉逽有些慌:“塔琪蘭?”
塔琪蘭仰頭看著泰拉逽,眼淚如珠。
“泰拉逽……”塔琪蘭的眼淚灼痛了泰拉逽的心,“我曾經,深愛過,一個男人……”
泰拉逽瞬間身體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