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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有關的事,時朝暮根本就不想聽。你知道嗎,我去找他說有關我哥的事想告訴他,他以為我說的哥是你這個表哥,當時皺著眉頭連停都不帶停的。
你看看你自己活得有多失敗,你是不是天煞孤星轉世啊。姑姑說過,姑父
時朝暮抱著自己在地板上坐了一會兒,然後慢慢撐起身,隨便換了身衣服,只拿了個手機就出了門。
屋內的燈都還沒來及關,茶几上那個遊樂場模型、落在地上的卡片也都沒收拾起來。
時朝暮打了輛車,目的地是一家清吧。
那家清吧的老闆是時朝暮大學時相熟的一個朋友,清吧開業的時候,時朝暮和安梧還一起去參加過儀式。
清吧的老闆幾乎天天都泡在店裡,看見時朝暮過來,她揉了揉眼睛:哎!朝暮!真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我眼花看錯了呢。你今天怎麼有心情來我這裡玩啊
清吧內燈光昏暗,等走更近了,老闆才察覺時朝暮面色異樣。
她連忙拉著時朝暮就近坐下:發生什麼了,你現在的狀態太糟糕了。
時朝暮搖了搖頭:我不想說。你給我安排一間包廂吧,我想喝酒別擔心,讓我喝點酒發洩一下吧。
老闆滿臉擔憂,也只好點點頭:我陪你一起喝。
不用,讓我一個人待會兒。時朝暮還是搖頭。
除了酒之外,老闆還給時朝暮送了些甜點餅乾零食過來,但時朝暮沒動那些,只一個勁兒喝酒。
他的酒量本身只算一般,平時也不怎麼喝,酒氣很快上頭。
腦子裡沒有空閒去想其他事了,時朝暮才覺舒服了點。
服務生進進出出幾次,然後抱著托盤和站在門口往裡觀望的老闆交談:他喝了好多酒了,再這樣下去要醉厲害,老闆你真不勸勸?
勸不動啊。老闆搖了搖頭,他這人倔死了,一開始勸不動的話,後面也不可能勸了,除非他自己停下來。算了,反正包廂裡沙發夠軟夠寬敞,你時不時過來看看,待會兒給他拿床毯子過來。
服務生點點頭:行。
老闆還是發愁:我就是擔心他這胃會不會受不住
服務生往四周看看,然後湊近老闆小聲八卦:老闆,你這朋友我看著好眼熟,他是不是那位就前段時間和裴首富離婚那個人?
你別出去亂說啊。老闆瞪了服務生一眼。
哎您放心!我這不就在你面前好奇一下嗎什麼事兒能讓他大晚上的跑出來買醉他看著真挺難受的。
時朝暮這晚上喝了不少酒,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喝到了什麼時候,反正一瓶接一瓶,最後的印象就是自己趴在沙發邊、伸手往冰桶裡探想要拿酒。
再睜開眼,就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了。
時朝暮捂著酸澀的雙眼,又抓了抓頭髮,腦子還發脹很。
撐著身下的沙發坐起來,原本蓋著的毯子也隨之滑落。時朝暮把掉到地上的毯子撿起來,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勉強回籠。
清吧是晚上營業,白天尤其是上午往常是關上門沒有人的,但因為時朝暮還在這裡,所以清吧老闆也將就著在大廳的沙發上裹著毯子睡了一晚。
時朝暮從包廂走出來的時候,老闆正靠在沙發上玩手機,見他出現,連忙起身去扶。
哎,你要不再睡會兒吧,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把我們店裡的服務生都嚇到了。你看看你自己現在走路都還是歪的,酒還沒醒完呢。我本來想給你灌醒酒湯的,但你睡著之後怎麼都灌不進去,只好算了,現在是不是頭疼厲害?
時朝暮被扶著坐下來,聞言啞著嗓子道:給你添麻煩了。
麻煩什麼啊,說這些見外的話。老闆擺擺手,你等著,我馬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