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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會兒,時朝暮無奈失笑,搖搖頭道:算了。我來找你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我就先
朝暮哥,我這畫還沒畫完呢。祝離截胡道,給我半個小時就好,行嗎?
最後時朝暮還是給祝離當了大半個小時的人體模特。
畫好之後,祝離放下畫筆、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照片將剛從矮凳上站起來的時朝暮和畫紙上的時朝暮都框了進去。
滿意的看了看照片,祝離收好手機,又把畫板上的畫摘下來輕輕卷好,伸手遞給時朝暮。
他微微歪了下頭,看著時朝暮道:久別重逢,該送你一件禮物的。
時朝暮伸出手剛想要接,沒成想祝離反手又縮了回去。
嗯?見狀,時朝暮挑了下眉。
祝離噙著笑道:久別重逢,你也該送我一件禮物才對,就把這張畫當禮物吧。
時朝暮愣了下,隨即失笑:你這是什麼說法,這畫可是你自己畫的。
不一樣啊。祝離語氣輕快,剛剛它只是我為你畫的一張素描,再用心畫得再精緻也只是一張畫,可現在它是你送給我的重逢禮,價值不知道翻了多少番。
祝離這自說自話還能讓人覺得邏輯挺融洽的本時朝暮只能表示佩服:隨你吧。
那我先回去了。時朝暮又道。
祝離點了點頭,又扭身從身邊的包裡拿了把黑色的傘出來:朝暮哥,太陽大曬人,借你一把傘,下次見面時我再找你要。
祝離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時朝暮不是聽不出來。他想了想,沒接過祝離手裡的傘,只搖搖頭道:我不習慣撐傘,而且路上有樹蔭,曬不著。你繼續畫畫吧,我走了。
祝離看著他,有點失落的應了一聲,又說:那朝暮哥你回去路上慢點,注意安全。
時朝暮點了點頭,抬腳離開。
然而剛走出矮崖所在的那片空地,還沒回到大路上,時朝暮就看到了站在人行道上的裴停今。
時朝暮搖搖頭:陰魂不散。
走近了,裴停今張了張唇似是想要說話,時朝暮抬手製止,從他身邊路過的同時彎了彎唇:你這病是越來越嚴重了,再這樣下去,我要跟法院申請隔離令了。
朝暮裴停今下意識喊了一聲,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也不敢再跟,只能站在原地看著時朝暮越走越遠。
直到看不見時朝暮的身影了,裴停今才垂下眼。
過了會兒,他回頭看了眼時朝暮剛才走過來的、祝離所在的方向,控制不住流露出了不滿和疑惑。
不滿祝離纏著時朝暮。
疑惑明明都是纏著,時朝暮以前也最討厭死纏爛打的追求者,可為什麼從時朝暮臉上看不出半點對祝離的反感?
因為祝離會說軟話、裝可憐?
裴停今回過頭,慢騰騰朝著時朝暮離開的方向走,邊走邊搖了搖頭時朝暮不是那麼容易被言行哄騙到的人,他自己很清楚祝離在裝模作樣,可時朝暮依舊不討厭祝離那個人
存稿啦,過兩天就開,兩邊都會努力日更的!
回到a市之後的第六天,時朝暮總算把《關河令》劇本相關的籌備工作給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