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來危害到大王的安全可如何是好!曾將軍緊張兮兮地說道。
微臣倒覺得這件事恐怕不是宮外人做的,應該是熟悉宮內的人,否則怎麼能如此悄無聲息地把人劫走卻不驚動任何侍衛呢?某位官員看向了老臣一派。
陳大夫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是我們把言公子劫走的?呵?簡直是笑話!我還懷疑,是不是你故意派人劫走,好讓南恆心生怨恨,你們就可以趁機造反了!兆將軍最煩的就是這種陰一句陽一句的話了。
兆將軍!你可別血口噴人!這是多大的罪名,你竟就這麼無憑無據的扣在我的頭上!陳大夫急指著兆堯。
呵!我血口噴人,那是你們做的太明顯,被我猜出來罷了!勸你們把言公子給交出來,否則要是被我找到,定你們吃不掉兜著走!不知為何,兆堯似乎是已經認定了就是丞相一派的人乾的。
李子疏看著一局面也慌了手腳,冷靜下來細想後道:眾卿們先不要隨意懷疑,本王覺得這是恐怕另有隱情。
秦尋轉身看了眼吵的面紅耳赤的大臣們道:言照之無故從宮中消失必須徹查,但最要緊的還是該想想如何與南恆交代。南恆還沒打來,越澤大臣卻相互誣陷怪罪,也不怕其他人看了笑話!
還是秦尋的疾言厲色好用,他們都立刻噤了聲,但還是私下互相瞪對方一眼。不過總算是暫時撫平了這場風波。
從早朝上下來的李子疏嘆了口氣。其實他不是沒想到朝堂上會像今天這樣大吵一架,只是他確實是沒想到應該怎麼做。況且那邊現在還有一個等著他們把人送過去的南恆。這下他算是給自己惹了個大麻煩。
回到寢殿辛玉恆便發現李子疏臉色不是很好,還老是唉聲嘆氣地便詢問了幾句,李子疏便把朝堂上的事大致跟他說了。
大王,玉恆倒是覺得這與大王救言公子並無關聯。朝堂上兩派之爭,無論是何時都可以爭執不下,這是恰巧碰上了這件事罷了。辛玉恆柔聲安慰,希望他別把罪責都強加在自己的身上。
李子疏會意地點點頭:我知道。可是就算我不管朝堂上的爭論,那南恆那邊還是要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門外,福子端著點心走進來,把點心放下後左顧右盼了一陣才緊張兮兮地走到李子疏的身邊,從懷中掏出了兩個信封遞給他:大王,這是昨晚言公子臨走時讓福子轉交給您的。本想昨晚就給您,可是秦大人一直在,福子不敢聲張。
言照之給我的信?李子疏疑惑地開啟,看了兩封信之後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著。其實主要是這兩封信的內容差的太多所以他才會有這種表情。
李子疏立刻收起其中一封信,拿著另外一封蹦蹦跳跳地跑去了書房。書房中,秦尋正低頭批改奏摺,李子疏也不管那麼多,拿起信就拍在了秦尋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