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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看見城樓上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安靜地站在城牆上,看著外頭的風景不知已經看了多久。
李子疏悄悄地走上去,讓侍衛不要出聲,慢慢地靠近桑丘。
桑丘忽然轉頭,吃了一驚:大王怎麼來了?
我聽福子說你沒錯出征都會站在這裡看好久,所以我就來找你。李子疏微微一笑後,也轉頭看著桑丘原本看的地方。
桑丘看著李子疏沉思片刻道:我原本是罪臣之子,當年滿門全被處死,我因為年幼免去了死罪。當年,我就跪在這座城樓下,求他們放過我的族人,我跪了兩天,得到的依舊是族人們的死訊。
李子疏帶著不敢置信地神情看向桑丘。見他五官分明的臉上帶著這年紀不該有的沉穩和老練時,他似乎忽然明白了些什麼。
之後我便被流放至邊境,在哪裡生活了十幾年。當我再回來時,一切都已經改變了。越澤改朝換代,王室也近乎滅族,我十幾年擠壓的恨居然毫無用武之地。原本就想著草草了卻一生,可秦大人找到了我,他只跟我說了一句話。那句話他是他一生都不會忘記的。
他說,若你想碌碌無為一生,早在邊疆時就該死了。
所以你雖然因為感激聽他的,可卻不願意站在他那邊?他試探性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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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兵(四)
他與當年的越澤王太像,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不,應該說,王室幾乎都是如此,就算是前越澤王也無法避免輕賤人命。
所以你之前才那麼討厭我李子疏小聲喃喃。這下好了,他總算是找到原因了。
可你卻不同。桑丘看著李子疏,卻始終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或許他一輩子也不會說出口。
李子疏拍了拍桑丘的肩膀:過去的都過去了,要著眼於未來才是要緊的。對了,差點了忘了要跟你說他把秦尋要他去談條件的事稍微說了一下。
桑丘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這我早已預料。
其實我是想說,周啟就算贏了坐上王位,沅禾也必定損失慘重,估計有好幾年都緩不過來。若是再加上年年進貢怕是雪上加霜,你談的時候看看情況,打個折額就是少要點,前幾年意思意思就可以了,以後的就再說。這才是他來找桑丘的主要目的。
臣明白。
他長噓一口氣:那就好。你自己也要小心。李子疏原本還想說,要是實在打不過就跑吧!可看桑丘那樣應該是屬於就算死在戰場上也不會回頭的那種,所以還是不說了。
臣定會小心謹慎。
好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是偷熘出來的,要快點回去了。明天我來送你。說完,李子疏跟他揮手,轉身下了城樓。
桑丘看著李子疏的背影心裡思緒萬千。他早該知道的,卻仍舊無法控制自己,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隱瞞,永遠也不讓他知道。僅此而已。
計策(一)
剛剛來過。玉恆沒事,太醫說玉恆只是失血過多休養一段時日便可,讓大王擔心了。辛玉恆用著柔弱說道。
其實這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拉著你讓你看玉佩,你也不會被砍傷了。李子疏自責。說不定這兩刀還會在辛玉恆的身上留在兩道疤,他怎麼過意的去。
大王,那玉佩是是圖騰,是沅禾王宮的。
這我已經知道了。剛剛前往沅禾支援的大軍已經出發。
如此便好。大王,這幾個木箱是?他記得之前是沒有這些的。
呵呵,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之前我不是把你的琴弄壞了嗎?我就去庫房找,找到了好多。我看著每個都差不多,所以就都搬進來等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