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始皇嬴政。而且,他還是帶著人皇之運,以僵體修成旱魃之軀的王者。所以,你覺得他是邪,還是魔?”
趙萱甩下了顆炸/彈,呵呵壞笑,就與嬴政一起離開了交易所。
殭屍雖然是三界六道之外的生物,但是,他們但凡成了旱魃,那就是天庭都不敢輕易忽視的存在,女妭成就旱魃之時,被封為旱神,要不是她因為走不出魔考之劫,最後弄出一個赤地千里之禍,被她父親親手封印,後世之人,絕對不敢把殭屍徹底歸為邪魔歪道。
一個新生種族,少了皇者的帶領,自然只能任由別人打殺,弱肉強食,這是恆久不變的道理。
蕭天權被趙萱的話,震得忽得一下變回了原形。四條腳打晃,一個沒注意,倏地一下趴倒在地。
…...... 他聽到了什麼,嬴政,旱魃?
——旱魃!
汪汪汪,旱魃啊!
這,這可是世間的大凶物,稀缺貨,上天下地,獨此一隻,哦,還有一個不知道被關在什麼地方的女魃。
難道他打不過他,原來他是旱魃。
天庭隱匿不出,沒有天庭鎮壓,真是什麼妖魔鬼怪都出來了,這世間,怕是在掀起大浪了。
哮天犬被驚得現出了原形,同夥許昌國同志比他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震憾比起哮天犬聽見“旱魃”二字時,更加劇烈。
比起哮天犬,掃把星什麼的,許昌國更驚悚的是嬴政。
嬴政,千古一帝嬴政!
這可是活生生出現在歷史中的嬴政。他比起只剩一堆傳說,不知是真是假的神仙來得更真實。
雖然他知道神仙,確實是存在的,但依舊不能和嬴政相比。
x 市的兵馬俑,b 市的長城,這一切可都是出自嬴政之手。
許昌國覺得,他應該把這訊息給傳上去,畢竟,這...
待趙萱與嬴政徹底消失在了兩人眼底,被趙萱篡改記憶的道士也紛紛驚醒,他抹了抹有些漲痛的腦袋,頓時有些迷茫起來。
眾人扭頭環顧四周,瞧見屹立在大廳中間,愣愣呆滯的一人一狗後,其中有個道士走了過去:“許部,蕭天權和他大師姐呢?咦,這隻狗是哪來的?”
許昌國聞言,回神,冷清的黑眸中,晦暗之色一閃而過,他勾唇,淡淡輕笑,用笑容來隱藏心底的驚詫。
“他們走了,事件已經弄清楚,俞平生抽魂煉器,自有應得,此案就此做罷。”
他頓了頓,看向那些關非檔案部的正規人員,又接著道:“今天,多許幾位前輩出手相助,這裡的後續就交給檔案部吧,改日,許昌國再登門道謝。”
“這是咱們修道之人應為之事,許部客氣了。”
“那行,我們就先離開了,許部你忙。”
等非正式人員離開後,許昌國瞅了眼自己的部下,吩咐道:“孫溪,打電話通知國安部,讓他們派人來接手這裡。”
政劵所的交易大廳算是徹底報廢了,這事,還得專業人士出面解決才行。
一番安排後,許昌國沉著眉頭,瞅著一直咬著自己褲腳不放的哮天犬。“你隨我回檔案,我有事問你。”
“汪汪汪!”
哮天犬:都被掃把星君沾過了,還回去做什麼,咱們快點找個地方去閉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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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政劵不遠處的一家賓館樓上,厚重的窗簾被掩上,付旭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一對犀利的黑眸泛起了濃濃的熾熱,他勾唇,笑容越擴越大,片刻後,笑意盡呈現出猙獰癲狂之態。
天不負我,天不負我。
嬴政,你竟然真的從皇陵爬出來了。
即是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