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默許,他愈發肆無忌憚起來,強勢擠進她的口腔,掠奪她的每一絲清甜。
愛意漸濃的時候,那份清甜便釀成了濃郁的紅酒,夜色下愈發醉人心絃。
空氣中只剩下灼熱的呼吸聲,像赤腳站在火山口上,隨時會爆發出滾燙的烈火熔岩。
他用力吻著她耳垂脖頸的時候,她低聲說道:“你輕點,疼。”
他低低嗯了聲,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
狗子坐在床上,瞪著眼睛看著擁吻在一起的兩個人,溫韓分出神來,一伸手將它的狗頭撥到一旁去了。
他抱著她,滾倒在床上。
她突然反應過來:“壓到你的胳膊了。”他還受著傷。
他壓著她,將那隻受傷的胳膊從她背後拿出來,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邊吻她一邊解開她的睡衣紐扣。
她抓住他的手腕,難耐道:“不行,我大姨媽。”
他將她的手摁住:“不動你。”說完再次吻了過去。
他已經很久沒好好親過她了,他想好好親親她。
狗子坐在地板上,有點不明白,它爸爸為什麼要壓著它媽媽,於是狗子抬起爪子在狗爸腿上扒拉了一下。
可是沒人理它。
過了很久,狗子覺得無趣,去客廳玩具屋旁邊玩了好一會,再溜達回臥室的時候,已經變成媽媽壓著爸爸了。
他們是在打架嗎,不然為什麼媽媽的衣服都被爸爸給扯掉了。
狗子叼起地上的粉色睡衣,拖回了自己的狗屋,抱著那團睡衣閉上了眼睛。
溫韓從床上坐起來,他穿著一套寬鬆的睡衣,某處清晰可見,轉頭對那個被他吻得差點虛脫了的女人說道:“我去下洗手間。”
項暖起來,到處找不到睡衣,只好穿著文胸回了自己臥室。
她完全沒想過搬來他家的第一天,兩人就這麼放浪。
太久沒有跟他親密接觸過,彼此都是想念的吧。項暖重新拿了件睡衣穿上。開始認真思考起兩人的關係來。
等她平復了一會,打了個電話給陶卉卉。
“卉卉,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覺得我跟溫韓在一起怎麼樣?”
陶卉卉明顯興奮了起來,只覺也是又準又狠:“你們是不是睡了,肯定睡了吧,這才搬過去第一天就這樣了,太野了吧。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懂的。”
項暖:“我來大姨媽了。”
陶卉卉:“那我家大神真可憐。”
陶卉卉收起玩笑,語氣明顯認真起來了:“你卉卉姐的意見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項暖明白了陶卉卉的意思,說道:“那等有空我帶他回趟家吧。”
陶卉卉說道:“其實,無論是瑤光一片,還是葉琳芝,只要大神能處理好,你都不在乎的。但這個方靜綺,我知道,你心裡有刺。這個你打算怎麼辦。我可聽人說了,《東宮風雲錄》的女主角,極有可能是她。”
項暖沉默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再說吧。”
掛了電話,項暖站在鏡子前照了照,身上他的痕跡很明顯,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鎖骨下面,心口的地方,溫溫熱熱的,紅了一片。
第二天,項暖起床,沒看見溫韓人,大約出去跑步了。
狗子坐在沙發上,屁股下面壓著她那間粉色的睡衣。項暖走過去,將睡衣抽出來,拿在手裡看了看,領口被扯壞了。
她拍了拍狗子的頭,教訓道:“你這個,敗家兒子。”
狗子感到委屈極了,縮了縮脖子,哼唧了一聲。
溫韓跑步回來,看見眼前的一幕,走過來揉了揉狗頭:“這還真不怪兒子,你這件衣服不是我撕壞的嗎。”語氣不像是犯了錯誤,還十分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