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韓說道:“我送你們。”說完將陶卉卉往趙文庭身上一扔,自己帶著項暖走在前面。
趙文庭只好扶著人跟上來,一邊接了個電話。
從酒吧到馬路邊打車的這段路上,就聽見他在電話裡面咆哮。
“什麼,為什麼要鎖我章節,老子又沒開車。”
編輯在電話那頭說道:“是沒開車,但是你男主摸女主的月要了啊,月要是脖子以下啊,脖子以下不可描述啊大大。”
趙文庭握著手機,吼了聲:“知道了!”說完掛了電話。
趙文庭委屈極了,氣得想罵人。
溫韓轉頭說了句:“你委屈什麼,最該委屈的人難道不是你書裡的男主,連喜歡的女人的月要都不能碰。”
溫韓打了輛車把項暖和陶卉卉送回家,趙文庭也沒心情去酒吧玩了,耷拉著腦袋回家改稿去了。
第二天,陶卉卉酒醒,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昨天看見我那個前男友了,他好像在酒吧找人,最後跟一個穿著黑色吊帶裙的女人走了。”
黑色吊帶裙,項暖腦子裡想起來的第一個女人就是葉琳芝。
但她不是很喜歡溫韓嗎。或許是她想錯了吧。
陶卉卉洗好臉,從洗手間出來,她臉色看起來還不錯,比昨天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好多了。
“昨天扶著我的那個人是誰,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對了,那男人沒佔我什麼便宜吧。”
項暖笑了笑答道:“是文庭居士,我只看到你占人家便宜了。”
陶卉卉震驚了一下,一邊塗護膚霜一邊說道:“我家大神昨天是不是也在酒吧?”
項暖點了點頭。
陶卉卉轉頭看了項暖一眼:“那你怎麼在這裡?”
項暖:“那我應該在哪裡?”
陶卉卉:“當然應該在大神床上。”
項暖:“你這麼賣閨蜜,真的好嗎?”
陶卉卉笑了笑:“你們哪次見面不是天雷勾地火的,雖說吧,人前是沒什麼肢體接觸,但是吧,那個氣場,那個氣流,總讓人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點就炸,隨時隨地都能上演一出a.v.片的那種。”
項暖看她還能開玩笑,心裡放心不少。
陶卉卉坐在項暖身旁:“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向前看吧。”是在說給項暖聽,也是在說她自己。
項暖看著窗外,陽光灑進窗戶,明亮溫暖。
她拿出手機,發了條訊息給溫韓:“早上好。”
溫韓將行李袋裡面的衣服拿出來往行李箱裡面塞,又從衣櫃裡多拿了幾件出來,一同放了進去。
原本他只打算在她那賴個三四天過個同居癮,看見她的訊息,他就知道。
他怕是從她那走不了了。
上次同居那兩天是為了工作,加上那時彼此之前存在很深的誤會,他連她臥室門都沒進去過。
他反覆看了好幾遍手機螢幕。
他不要隔著手機的早上好,他要每天早晨醒來,看著她對他說。
早上好。
第27章
葉琳芝從床上起來, 披上衣服, 轉頭對身後的男人說道:“我們分開吧, 我喜歡上別的男人了。”
錢均從後面抱住她,在她脖子上咬了一:“為了你,我跟我女朋友分手了, 你現在要說跟我分開?”
葉琳芝吃痛,摸了摸被他咬過的地方,眼神帶著煩躁地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 玩玩而已,何必那麼認真。”
錢均將葉琳芝撲倒在床上,像一隻嗜血的獅子:“玩玩?”說著將她壓在身下:“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葉琳芝咬著自己的嘴唇沒說話, 她後悔招惹上錢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