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暖開著擴音,一邊畫畫一邊說道:“嗯。”
她畫了幾筆,感覺到不對勁,這樣會把天給聊死的,於是說道:“你不也沒睡。”
溫韓說道:“我最近會有點忙,想拜託你照顧一下狗子。”
項暖欣喜道:“當然可以。”
她的情緒波動表現地太明顯了,讓他覺得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如狗兒子。
第二天一大早,項暖聽見敲門聲。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這才早上六點半,什麼人會來敲門,不免警惕了起來。
透過貓眼看見是溫韓之後,她鬆了口氣,開啟門。
狗兒子一下撲了上去,按照慣例,一對狗爪子在她心口上揉了兩圈。
她身上穿著絲質的睡裙,沒穿文胸,隱約能看出來點。溫韓抬手將狗爪子扒了下來,突然有點後悔把狗子送過來了。
他抓狗爪子的時候,自己的爪子不小心蹭了上去,他的指腹掠過她,像觸著一團秋水,躁地難受,他突然又有點體諒狗子了。
覺察到不妥,項暖轉身回屋,披了件長袖外套,拉鍊一直拉到脖子上面。
溫韓看了她這全副武裝的樣子,完全把他當狼給防了。
他勾了勾唇角,靠近她:“怎麼,怕我吃了你?”
項暖低頭咬了咬衣服上的拉鍊,小聲道:“沒有,你想多了。”又轉移話題道:“你怎麼來這麼早。”
溫韓將拉鍊從項暖嘴裡拿出來:“細菌。”又道:“你要困的話,再去睡會。”
看她沒動,他無奈補充道:“我不會進你臥室的。”
這是真把他當成狼了。
項暖牽著狗子,往臥室走去,狗子好像到了自己家似的,熟門熟路地爬到了臥室床上,使勁在被子上蹭。
項暖上床,跟狗子抱了會,狗子的頭埋在她月匈前,使勁蹭。
突然,客廳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它已經一個星期沒洗澡了。”溫韓說著,走進來將狗子從項暖床上弄了下來。
虧狗子不會說話,不然它肯定會說,它一早就洗過了。
項暖從床上下來,將狗兒子往自己懷裡攬了攬說道:“一會我帶它去寵物店洗。”
溫韓道:“哦,那行吧,晚上我來看看它。”
項暖看著他道:“你晚上還來?”
溫韓一本正經道:“嗯,我不放心它。”說著在狗子頭上擼了擼,一副父子情深的場景,項暖都不忍心不讓他來看了。
溫韓又問道:“我能來嗎?”
項暖:“我說不讓你來,你就不來了是嗎?”
溫韓:“我捨不得我兒子,它不能沒有父愛。”
項暖:“那你還問。”
溫韓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既然你這麼想我來,那我晚上就來看看吧。”
項暖已經不想說話了,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位就是。
溫韓早早到公司開始構思劇本,他今天工作地格外賣力,中午劇方叫了外賣,所有人都吃過了,他都沒去吃,到最後竟然忘了,一直餓著肚子開會寫劇本。
他只想儘快把工作做完,晚上好早點回去看狗兒子。
畢竟父子情深。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葉琳芝去樓下便利店買了蛋糕和咖啡,每人發了一份。最後在溫韓面前停下來說道:“公司買的,大家都吃了,你吃點吧。”
溫韓嗯了聲,一邊看著電腦螢幕,一邊吃了幾口。
葉琳芝回到自己位子上,笑了笑說道:“溫韓,聽說你養了只狗,什麼品種的,下回帶來看看吧,我很喜歡狗。”
溫韓頭也沒抬地說道:“不是什麼品種,我女朋友撿的。”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