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他居然就是文庭居士,怪不得隨時能給她寄簽名書。
溫韓看著項暖滿臉激動的樣子,覺得礙眼,拉著趙文庭走了。
陶卉卉也終於回過神來,扯了扯項暖說道:“我家大神真是太帥了,不過我看著怎麼有點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見過?”
項暖沒說話,陶卉卉確實見過溫韓,在她家樓下,那次他來她家幫她做了一頓飯。
陶卉卉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撫著心口:“暖兒,老孃的少女心,啊啊啊,不行了,快送我去醫院!”
“可惜會議不許私人拍照,不然我一定要多拍幾張,洗出來放在床頭,天天看天天看。啊,在作協上班真是太好了,不然絕逼見不到。”
“兩千多萬粉絲裡面,我是為數不多的見過大神真面目的,哈哈哈。”
陶卉卉激動地語無倫次,項暖笑了笑,往溫韓的方向看了過去。
趙文庭回頭對項暖喊道:“那個,咖啡廳美人,散會的時候先別走……哎,溫韓你麻痺,動不動就踹人,老子好歹也是網文頂級大神,給點面子行嗎。”
報到時間一過,趁著休息的空檔,項暖拿出手機發了條訊息給賤賤。
【五行缺愛:我見到文庭居士了,你需要簽名嗎,應該可以要到to籤,我帶了他的兩本書,願意分給你一本。】
溫韓在休息室,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歪在旁邊沙發上沒個正型的趙文庭。他非常不明白,他女人怎麼會粉上這種作者。
【命裡犯賤:你不是說你喜歡溫韓的書嗎,溫韓去了嗎,我想要溫韓的簽名。】
【五行缺愛:他的書,我沒帶啊……】
帶了兩本趙文庭的,沒帶他的,真行。
【命裡犯賤:不一定要簽在書上。】
【命裡犯賤: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幫我拿到溫韓的簽名,不然我要跟你斷絕父女關係!】
有次他們打賭,輸的人要無條件滿足另外一個人的無論什麼要求,項暖輸了,他也只是要個簽名,不算過分,她有責任幫他拿到。
【五行缺愛:行吧,兒子,我試試。】
【命裡犯賤:記住,無論付出任何代價。】
趙文庭看看了溫韓一眼,玩笑道:“這位施主,我看你雙眼含春,印堂發黑,莫不是被什麼女妖精纏上了。”
對面正在看報紙的一個老作家聽見趙文庭的話,咳了一聲,提醒他注意語言措辭。
會議在下午兩點鐘開始,第一個環節就是請在場的作家們上臺簡單地發一下言。
郭婉心副會長先上臺講了幾句,算是開場。
接下來就是大家輪流上臺。
第一個出場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作家,看代表作就知道是傳統作家流派的,作品也多以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為背景,講述勞動人民在黨中央的帶領下透過辛勤勞動,發家致富的故事,以幾個典型人物為代表,揭露人性的善與惡。
溫韓聽得認真,他不像趙文庭,專門過來吵架。他尊重這些老作家,他們的作品對人性的解剖很犀利,有很多值得學習和借鑑的東西。
第二個出場的是個網文作家。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這個人溫韓是認識的,寫都市玄幻的,點江書城排名前十的作家。
他推了推眼鏡說道:“我一個小時能寫六千字,一天更新兩萬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斷更,別的不說,光是這份努力和堅持,我想我是贏了在座的一大半人了的。”
馬上下一個傳統作家上臺就開始反駁:“我一個小時只能寫六百個字,兩年出一本書,但我每個字都是精雕細琢,從不注水,每個字就該有每個字的價值,而不是一味追求字數。”
然後下一個網文作家繼續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