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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哥帶了六七輛計程車把校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我盤腿坐在大門口悠哉悠哉的抽菸,陳圓圓呆在我旁邊,怎麼攆都攆不走。
我讓蝦哥叫司機們把車全鎖了,該忙啥忙啥去,然後靜等校方的人出來處理事情,話說職高的領導們確實也真能沉住氣,早上六七點發生的事情,一直拖到中午十一點多鐘才有個管後勤的主任帶著我們班主任過來找我談話。
倆狗逼是真不會談判,明明自己不佔理居然對我還連威脅帶恐嚇,意思是我如果不馬上讓車開走,就把我和田偉彤都開除了,而且還要報警抓我們,告我影響校園秩序,我直接沒甩他們,冷笑著說:“愛怎麼滴怎麼滴,這事兒不處理。”
之後倆傻狗就熄火了,夾著尾巴跑回辦公樓,估摸是找學校的領導們商量應該怎麼應對吧。
我也不著急,索性等著他們慢慢研究計劃,中午十二點左右學校放學了,基本上全校的學生都知道我帶著幾輛車把校門口給堵了,很多人饒有興趣的端著飯盆子邊吃飯邊蹲在不遠處看我。
我感覺自己跟動物園供人參觀的小猩猩似的尷尬,對學校的恨意不由又加深了幾分,心說這次我要不把他們訛的尿尿就泛黃,就把趙字摳下來。
陳圓圓怕我餓著了,忙前跑後的幫我又是打飯又是買飲料,我雖然嘴上啥也不沒說,不過心裡真心挺感動的。
差不多捱到快一點多的時候,學校裡幾個打扮的人模狗樣的領導總算按耐不住了,挺著啤酒肚牛逼哄哄的圍住我問我打算怎麼處理?我冷笑著說,我們是受害者,怎麼辦你們說了算。
後來學校的一把手,一個姓周的校長說,讓保安公開給你們道歉,完事賠償田偉彤的住院費用和一些損失之類。
我不屑的擺擺手說,拉jb倒吧,啥時候把態度端正了再來跟我談,我耐心有限,等到你們下午五點半,如果還是拿不出個合適的方案,就給教育局和警局打電話,咱們到時候經公處理吧。
幾個校領導苦口婆心的又從旁邊勸說了我半天,我乾脆誰也不搭理,叼著香菸仰頭看向遠方,只當是旁邊一群蒼蠅哼哼,看實在說服不了我,他們從旁邊又站了一會兒就灰頭土臉的滾回了辦公樓。
幾分鐘後,程志遠總算出現了,他是一個人來的,笑眯眯的蹲到我跟前,遞給我一支菸,並沒有直入主題,而是很隨意的跟我閒扯了一會兒,陳圓圓從旁邊警惕的望著他,因為上次陳志遠揍我的時候她也在當場,估計她害怕程志遠又會對我不利。
扯了幾句後,程志遠面色正經的說,兄弟你肯定也知道我來的目的是什麼,我真不想趟這灘渾水,可是學校領導平常對我很照顧,不如賣我個面子,這事兒咱們讓學校賠點錢算了,需要賠多少你說個理想價,我去幫忙溝通,你看怎麼樣?
我搖搖頭微笑著說,不怎麼樣,如果是我捱揍了,遠哥您一句話的事兒,一毛錢我都不要,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可關鍵捱打的是我朋友,上學第一天的時候我就答應過他,會保護他三年,這不是讓我自己打臉麼?
程志遠面色一冷,眯縫眼睛說,那兄弟的意思是不給我面子咯?
我說,遠哥的面子必須給,但是我們今天當著那麼多人面被打了,總不能就這麼悄悄的散場吧?不然以後誰都拿我們當軟柿子捏,我們未來的幾年還怎麼從職高繼續呆下去?
程志遠沉思了一會兒說,這樣吧,待會我幫你問問學校能不能就這件事情咱們全校開個大會,讓動手的保安當著全體師生的面給你們道歉,我這個學生會主席替他們做擔保,這樣面子裡子都有了,還不破壞咱們哥們之間的感情。
我揚起嘴角笑了,朝著程志遠說,敢情遠哥原來還是學生會主席啊?既然您都親自開口了,小弟再逼逼就是不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