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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愛情恐怕就是握在一起的手,觸在一起的唇,以及碰撞在半空中的眼神吧。
如果換成幾年前,鄭小思這樣的女孩絕對讓我反感到極點,但是現在我卻替周樂慶幸,慶幸自己的朋友找到一個真正懂他、愛他,知道呵護他的另一半。
魚陽靠了靠我胳膊問:“他三哥,接下來咱幹啥去?”
“幹啥”我呆滯的呢喃,猛不丁一拍後腦勺出聲:“臥槽,我把正經事給忘了,市南區四平路,我跟阿貴前兩天就約好在那頭見面,奶奶個哨子的,都雞八賴你非領著我們去什麼洗浴中心。”
魚陽不爽的推了我一把臭罵:“你快滾一邊去吧,瞅見人家8號技師就走不動道的那個是我嗎?自己一天天溫飽思淫慾,這會兒跟我裝雞毛蒜,玩前淫如魔,玩後聖如佛哦,說的就是你這號人。”
我老臉一紅,擺擺手催促:“別扯淡了,趕緊走,也不知道阿貴還擱那頭等我沒。”
城陽區四平路,距離我們曾經的酒店不足兩條街的地方,我找到了唐貴提到的“賽維乾洗店”,站在門口我倆一陣躊躇,想進門又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乾脆蹲在對過的馬路牙子上抽悶煙聊閒屁。
魚陽掐著腰,眨巴兩下眼睛道:“店裡就一個娘們,要不我過去問問得了?”
我撇撇嘴嘟囔:“問啥?問唐貴是她男人不?”
“別管了,我知道咋問。”魚陽拍拍屁股上的塵土,大馬金刀的走到乾洗店門口,朝著裡面嚷嚷:“姐妹兒,有沒有阿貴牌的洗衣液?我是廠家的。”
店裡很快走出來一個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女人長得白白淨淨,談不上多漂亮,但是一瞅就知道是過日子的那種人,她微微凸起的小腹證明至少懷了三個月以上的身孕,她迷惑的盯著魚陽打量幾秒鐘,嘴唇蠕動幾下,就又走回了店裡。
沒多會兒魚陽晃著身子又走了回來,朝著我撇嘴道:“唐貴一會兒過來。”
大概兩三根菸的功夫,一臺白色的“寶來”緩緩停到乾洗店門口,緊跟著唐貴從車裡下來,徑直走到我和魚陽的跟前,我眨巴眼睛觀察唐貴,一段時間沒見到,這小子看上去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韻味,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梳在腦後,合身的風衣配上一條精緻的小圍脖,讓人感覺格外的精神,鼻樑上還有模有樣的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
我笑呵呵的拍了拍他肩膀道:“你這打扮的跟留洋海歸似的,我都沒敢認。”
“最近還好吧三哥、魚總。”唐貴含蓄的一笑。
“你好我們就好。”魚陽齜牙笑了笑,指向站在乾洗店門口的孕婦問:“你媳婦啊?”
“她是我僱的,其實跟我沒啥關係。”唐貴回頭看了一眼,眼神有些漂浮不定的抽了抽鼻子道:“三哥,我現在算是混到賀鵬舉財務公司的核心圈裡了,賀鵬舉的財務跟咱家不太一樣,是完全獨立的,對外是一間特別正規的證券公司,主要幫著一些大老闆、政屆人物投資理財,實際上是替漕運商會洗錢,我現在掌握了老賀百分之二十的賬戶,如果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透過程式,掌握到他一半以上的戶頭。”
我低聲問道:“大概有多少錢?”
“保守點估計,至少五個太陽以上,可能還不止。”唐貴壓低聲音回答。
“嚯”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沒想到老賀兜里居然這麼有貨。
“這些錢你全可以轉出去是麼?”魚陽也跟著問了一句。
唐貴點點腦袋道:“差不多吧,原始密碼我都知道,老賀怕是準備跑路了,這段時間安排我們不停的往國外幾個戶頭上不停的小筆小筆轉錢。”
我沉寂好半天后出聲:“這樣,你把你能轉走的票子全都轉到佛哥那邊,完事就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