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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昆皺了皺眉頭一副迷茫的反問我:“什麼叫我要幹什麼?”
“他是誰的人?”我舔了舔嘴唇指向大佐。
“你說他啊?對,我一個弟弟。”林昆側了側脖頸,滿臉掛笑的摟住大佐肩膀道:“這是我在京城認的一個弟弟,人性脾氣都不錯,大佐喊三哥。”
“三哥好。”大佐不卑不亢的衝我微微低頭,那架勢好像他是哥我是弟一樣。
孟召樂憤怒的齜牙:“你不覺得應該跟我們解釋一下麼昆哥?”
“解釋?”林昆一個跨步邁到孟召樂的對面,單手揪住他的脖領,皮笑肉不笑的掐了把孟召樂的臉頰冷笑:“你是不是讓人叫了兩聲哥,又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茫了?自己什麼輩分兒心裡沒點逼數,我跟你解釋的著麼,昂?”
“昆子你啥意思?別雞八瞎捅咕。”王興和胖子急匆匆的從廚房裡跑出來,王興腰上還繫著個圍裙,趕緊掰開林昆的手指頭,胖子則擋在兩人中間皺眉頭:“誰他媽在我這兒鬧事就是砸我的臉,我手有傷,使不上勁,你們自己掂量著吧。”
“怎麼會呢,三子的弟弟也是我弟弟,我頂多就是開兩句玩笑罷了。”林昆咧嘴一笑,鬆開孟召樂,抻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然後眼神輕蔑的瞟了眼孟召樂幾人聳聳肩膀道:“你們幾個有臉跟我瞪眼不?好好的青市交給你們打理,三子去了趟阿國,回來家都讓人剷平了,還特麼跟我從這兒五馬長槍的擺譜。”
“臉呢?”孟召樂又扭頭看了眼皇甫俠和欒建,將目光定格在欒建身上嘲諷:“臥薪嚐膽的從鄭波身邊潛伏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得到鄭波信任,結果屁事沒幹,就回來了,你知道羞恥不?”
我感覺林昆這話就是衝我,有些不悅的看向他說:“他露餡是因為我和興哥、胖子。”
“臥底沒有臥底的覺悟,活雞八該讓人牽著鼻子走!”林昆絲毫不給面子的懟了一句,伸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脖頸上的青色紋身冷笑:“我相信那天即便他不出現,你們仨也能想法按倒啞巴,就算你們失敗了,他也不該露,既然是個組織,每個人就應該恪守每個人的職責,和人情無關!”
我怔了一怔沒有吱聲,因為根本沒有話往下接。
林昆表情嚴肅的盯著我的眼睛說:“如果你現在還是那個領著七八個小馬仔搶夜場的趙成虎,他的做法沒任何問題,可你是麼?現在王者大大小小有多少產業自己算過麼?有多少人跟著你混飯心裡有數麼?你所處的位置不允許再繼續兒女情長,更不允許你犯錯,你得清楚你的一次衝動,可能會讓很多人萬劫不復!”
“昆子,話說重了昂!”王興皺了皺眉頭出聲。
林昆懶散的笑了笑道:“那我道個歉唄,算了,今天大家聚餐,不扯這些沒用的,大佐你去我車裡把酒拿下來。”
“知道了哥。”大佐走路帶風的轉身出門。
陸峰也朝著孟召樂他們招招手道:“小哥幾個,陪我到魚池周圍溜達一圈,我一個外地人別特麼再迷路了。”
很快院子裡只剩下我和林昆、王興、胖子四個人。
“商會的事情你倆聊,院子夠寬敞,哪怕打一架也行,吃飯前把問題都談開。”王興掏出煙盒,分別遞給我和林昆一支菸,然後摟住胖子的後背就返回了廚房。
我和林昆面對面,互相看著彼此,良久之後,我吐了口煙霧道:“王者交給你吧,我累了,剛好可以過來陪著興哥他們釣釣魚,養養花。”
“你可真幼稚。”林昆不屑的吐掉菸頭,雙手插兜的輕笑:“王者崛起的這幾年是你在執掌不是我,龍頭交給我,你問問底下有幾個人服?不用說剛剛那幫小崽子,就是白狼、唐貴、雲飛這些鳥我不?小佛當我是盤菜不?陸峰會跟我遙相呼應不?羅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