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賀鵬舉再次上下打量我幾眼,最終朝著大腦袋擺擺手道:“行了,凡事要有度,別沒完沒了的,乾點老爺們應該乾的事情。”
魚陽翻了翻白眼冷笑:“操,我咋感覺你這話好像在說我呢,你要說比別的,我魚陽可能沒你財大氣粗,但唯獨當男人這事兒上,我真趕超你們哥倆不止一個檔位,不信你回去問”
“問你爹哨子,喝點逼酒嘴沒個把門是吧?”誘哥一激靈躥到魚陽跟前,抻手捂住他的嘴,朝著賀鵬舉聳了聳肩膀訕笑道:“賀總您走好,來日方長。”
“呵呵,好。”賀鵬舉咧嘴笑了笑,衝著大腦袋道:“不許再折騰了,就這點臉,全他媽讓你丟完了,待會問問機場應該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不許討價還價。”
別人說話可能不好使,賀鵬舉親自發令,大腦袋哪敢再說出個不字,憤憤不平的瞪了我們一眼後,招呼上幾個捱打沒夠的小弟,鑽進賓士車裡,往旁邊閃出一條道來。
賀鵬舉一行四輛車迅速走遠,大腦袋鬱郁不快的領著幾個跟班去找機場的工作人員交涉,我們哥仨檢查了一下車子沒什麼大礙後,也快速走人。
離開機場,魚陽扭頭賤嗖嗖的笑問:“三子,你看我剛剛飛起來踹大腦袋那一腳有沒有點精武門的意思?”
誘哥煩躁的一巴掌呼在魚陽後腦勺上臭罵:“精你妹的門,好懸沒讓你狗日的整出豔照門,剛剛我要不攔著你,你是不是得告訴賀鵬舉,自己天天睡他大嫂啊?長得跟個大傻x似的怪你爹媽,但活的跟個傻x似的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我摻和他倆的鬥嘴,低頭沉思半晌後,朝著魚陽問:“魚總,你仔細回憶一下剛剛大腦袋跟咱們撞到一塊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別夾雜個人情緒在裡面,就只說剛剛的追尾事件。”
魚陽歪著腦袋沉思半晌後,有些不確定的說:“狗日的就是故意的,他打轉向燈我興許沒看見,可為啥不按喇叭呢?而且撞上咱車的時候,大腦袋還在故意踩油門,如果不是咱撞斷了停車場的道閘欄杆,光是慣性就能讓咱仨受傷,我估計是我和誘老賊上車的時候,他們的人看見了,這才想出來故意剮蹭咱兩下的轍。”
誘哥叼著菸捲出聲:“我也覺得他們是故意的,剛剛賀鵬舉的表情一點都不意外。”
我吧唧兩下嘴巴反問他倆:“可是賀鵬舉這麼幹的意義是什麼?”
問他倆的同時,我自己也在腦中迅速琢磨,賀鵬舉為什麼要這麼幹,先是故意找人給我打匿名電話,勾起我的好奇心,讓我跑到機場親眼看看他的硬實力?可我壓根都不知道他車裡的那個中年人是幹嘛的,他這種炫耀方式好像根本沒奏效,又或者想透過這種方式釣出來我在他身邊安插的內鬼?但我也沒上套啊,所以他惱羞成怒安排大腦袋故意給我們挑事,噁心我一下?
魚陽歪著腦袋嘟囔:“是啊,費這麼大勁兒,難道就是為了讓咱們胖揍大腦袋一頓?確實不太合理。”
誘哥冷不丁出聲:“會不會是想讓那位中年人看清楚你的長相?”我搖搖腦袋出聲:“想看清楚我長啥,一張照片就能辦事,犯不上這麼折騰,算了,他愛雞八咋地咋地,今晚過後,青市還沒有賀鵬舉這個人都是兩回事,通知瞎子一聲,徹夜關注漕運商會的動向。”
“為啥啊?”
“因為啥?”
魚陽和誘哥異口同聲的問向我。
我笑呵呵的將我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跟哥倆複述了一遍:“有人在他那輛雷克薩斯上做手腳了”
聽完我的話,魚陽和誘哥的反應截然相反,魚陽是幸災樂禍的狂踩油門,唸經似的嘟囔:“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誘哥則皺著眉頭,半晌沒有吱聲,臉上全是迷茫的表情。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