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咱是以私人名義會面的就不談這麼沉重的話題了,這次老郭的事情上,我感謝你的慷慨幫助,同時也希望我們可以友誼長存。”
“那是必須的。”我抿嘴笑著跟他又握了下手。
之後,我倆雞毛蒜皮的嘮了一些家常,歐團結接了個電話後就離開了。
站在飯店門口,我搓了搓有些發僵的面頰,掏出手機撥通梓陽的號碼輕問:“關於歐團結的履歷你調查清楚沒有?”
梓陽短暫整理了一下思路後回答:“他這種公眾人物根本不需要刻意調查,歐團結生於一九六七年”
透過梓陽的介紹,我對這個歐團結有了個初步的瞭解,他出生於六零年代,跟我爹的歲數差不了多少,父親曾經是軍人,上面有個哥哥,不過犧牲於那場自衛反擊戰中,那個年代的人起名團結、愛國、建國什麼的名字很是正常,歐團結也絕對數得上是個根正苗紅的軍人後代,所以在仕途方面走的一直很坦蕩。
我接著問道:“這個人有什麼特殊愛好麼?”
梓陽輕聲道:“那倒沒有,唯一的愛好恐怕就是品茶。”
我揉捏兩下鼻樑小聲說:“成,這事兒爛到肚子裡,跟誰都不要提起來,你再幫我跑個腿,去趟浮夢高爾夫球場,找一個編號為201的更衣櫃,完事休息幾天吧,待會把卡號給我發過來,我給你打錢”
結束了和梓陽的通話,我又給罪去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接我一趟。
坐在車裡,我邊抽菸邊問罪:“郭小北的情況怎麼樣了?”
罪無奈的搖搖頭說:“挺暴躁的,又罵又打,我給他安排的房間都快被點了,剛才來前我想進去跟他嘮兩句,險些跟我動起手,一個勁嚷嚷咱們沒有道義,坑老郭,坑郭家。”
我吐了口煙氣道:“呵呵,他還是不夠成熟。”
半個小時後,我們出現在市北區,一家民房內,兩個王者的小兄弟站在門口把守,屋內“噼裡啪啦”的打砸聲摻雜著郭小北高一聲低一聲的叫吼不絕於耳。
我徑直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郭小北蜷縮在牆角罵罵咧咧,地上扔了十多個啤酒瓶子,一些快餐盒胡亂的散落在地上,整個屋裡散發著一股子令人窒息的臭味,見到我進來,郭小北張牙舞爪的就要往上躥,罪擋在我前面一腳將他踹了個踉蹌,郭小北咆哮著抓起一個酒瓶再次要湧過來。
我皺著眉頭瞟了眼這個昔年風流倜儻的公子哥輕聲道:“如果我是你就老老實實站著不動,聽我說完話,這種情況下,我想整死你,你覺得很麻煩嗎?”
郭小北紅著眼睛怒吼:“趙成虎,臥槽你十八代祖宗,我叔和我爸都讓你整進去了,你還跟我從這兒裝什麼好人?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忘了你是怎麼在青市站穩的麼?”
我吐了口濁氣厲喝:“如果你叔求爺爺告奶奶就是為了保你這麼個廢物,我覺得你還是陪他們一起進去的好,郭小北你聽清楚我的話,我不曾虧欠你郭家任何,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他這把會折,本身就是已經註定的事情,你此刻能夠站在屋裡指著我鼻子罵爹喊娘是因為我顧念情分,反之你作為郭振圈子裡的幫兇,你感覺自己能不能逃脫的了法律的制裁?”
郭小北聽著我的話,右手死死的攥著拳頭,眼珠子通紅的“呼呼”喘息著,但沒有再繼續做出任何過激的行為。
我舔了舔嘴皮將東西遞給他:“任何事情都有個限度,我沒任何義務慣著你,這是郭振拜託我交給你的鑰匙,這是他的風衣,衣服口袋有幾張支票,估計都是他費了老大勁兒才洗白的,何去何從你自己考慮,如果你需要我幫助,那就擺清楚自己的態度,我在門外等你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