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抓到他。
猛不丁我想起來白狼那還握著段強的手機,趕忙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叫他明天將段強跟那個什麼靜姐的私密照明天列印出來,匿名寄給郭振,讓狗日的老郭好好感受一下腦袋上遍佈青草是種什麼樣的滋味,同時也讓他明白自己到底是因為個什麼貨色跟我翻臉,這樣一來我和他的關係可以緩和很多。
思考完該思考的事情,我厚著臉皮再次輕輕推開陳圓圓的房門,結果發現她已經睡著,像只小貓似的蜷縮著身體,我替她掖好被子後又點著腳尖退了出去。
倚靠在躺椅上,我來回翻動自己的右手,無奈的自言自語:“媽的,早晚把手給磨禿嚕皮。”
可能真是太累了,躺下沒多會兒我就睡著了,好像還做了個在海邊跟幾個漂亮姑娘大地同眠的荒誕夢,我正咧嘴憨笑的時候,身體被人劇烈的搖晃,緊跟著我迷迷瞪瞪的睜眼眼睛,看到蘇菲滿眼焦急的湊在我臉前。
我抹了一把嘴邊的哈喇子,神神道道的問她:“呃,媳婦你咋把泳裝換了啊?橘色的挺配你的。”
“什麼泳裝?我問你圓圓呢?”蘇菲指了指陳圓圓的房間,此時房門大開,我正對著的單人床上空無一人,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地面明顯也是清掃過。
“啥?”我一激靈躥了起來,手忙腳亂的跑進房間。
二分鐘不到,魚陽和誘哥也頂著熊貓眼跑了進來,魚陽鑽到床底下輕聲呼喊:“圓圓,圓圓快出來呀。”
誘哥一巴掌甩在魚陽的後腦勺上咒罵:“你特麼好像傻逼,陳圓圓沒事兒跟你玩躲貓貓呢?還楞著幹啥,趕緊去調監控,昨晚上除了三子,還有誰值班的?把人喊過來。”
幾分鐘後,兩個睡眼朦朧的小青年耷拉著腦袋走過來。
我齜牙看向兩個小青年低吼:“人呢?”
一個負責看守的青年支支吾吾的說:“早上五點多的時候,圓姐說三哥胃難受,讓我們去買胃藥,所以我們我們”
“你特麼有沒有腦子?”誘哥氣的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那個青年的屁股上,我胡亂抓了抓腦袋看向眾人道:“都他媽從這兒守著等過年呢?還不趕緊去找,尋思啥呢?”
一眾人這才慌里慌張的往樓下跑,就在這時候我手機響了,看了眼是個座機電話,我深吸口氣接了起來。
陳圓圓的聲音隔著聽筒傳了過來:“成虎,是我”
一聽到陳圓圓的聲音,我立馬焦急的喊叫:“你跑哪去了?趕緊回來!”
陳圓圓聲音很輕的說:“你先彆著急,聽我把話說完,我現在真的成功的戒除毒癮了,保證死也不會再碰,這半個月我過的很高興,至少感受到了你久違的關心,還有菲姐和馨然不離不棄的照顧,很多時候我以為我們真的是一家人,但事實是你不可能永遠分出心照料我,菲姐和馨然早晚也會厭煩,我覺得現在挺好的,大家彼此都可以留一個美好的回憶。”
“你在哪呢?咱們見面說可以不?”我皺著眉頭低吼。
那邊沉默了片刻,陳圓圓嘆息一聲後:“我想要的不是憐憫,昨天我以為你會進房,但一個電話就把你給喊走了,我這才覺悟過來,你永遠不可能只是我一個人的,你的羈絆太多太多,我始終做不成菲姐,沒有辦法容忍你一心幾用,早點發現也挺好的,成虎你好好照顧菲姐,這麼多年了,我不易她更不易,這次我是真的要跟你告別了,祝你幸福”
話說到這裡,陳圓圓就掛掉了電話,我吐了口濁氣朝著已經跑到樓口的眾人招呼一聲:“不用找了。”
我將手裡提著的衣裳搭在肩頭,猛不丁反應過來,昨晚上我睡的時候,怕衣服起褶子,就把外套掛在了躺椅上,怎麼早上睜開眼,衣服會披在我身上,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衣服口袋,臉色頓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