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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陸峰的吼聲,我身體如同彈簧似的直接躥起,朝著白狼、魚陽和劉雲飛催促:“全部回酒店,客房部七樓,陸峰碰上吳晉國了!”
我們哥仨從前頭跑,大偉他們幾個也慌忙攆了過來。
客房部大廳,我將幾臺電梯全部按下一樓,快速交代:“魚陽你帶著子浩、欒建和大偉從電梯口等著,見到吳晉國不用廢話,直接開槍,出了事情我想辦法,小白、雲飛跟我一塊走樓梯!”
事情緊急,我也不知道酒店的客房到底有幾個出口,只能按照自己看到的臨時做出安排。
我們仨人三步並作兩步的跨上臺階,一路奔到七樓,在安全通道口見到了陸峰和陳海松,陸峰捂著小腹倚靠在牆壁上,指縫當中鮮血“潺潺”的往外蔓延,陳海松則暈厥在地上。
“人呢?”我趕忙問陸峰。
陸峰臉色蒼白,指了指通道的方向道:“從這兒下去了你們沒碰上?”
“媽的,狗日的肯定藏在別的樓層!雲飛你先照顧峰哥,暫時止下血,別報警也不要打急救電話,要不然人一多,吳晉國肯定能趁亂離開。”我深呼吸一口氣,直接摸出藏在胸口的槍,順便將保險拽開。
“三子,吳晉國帶了三個人,都是高手,你小心點”陸峰艱難的大喘氣幾口:“他們手裡也有傢伙式。”
“嗯。”我招呼白狼一聲,我倆又走進安全通道,沿著六樓開始一層一層的找,一直找到一樓大廳,看到魚陽他們幾個,我擰著眉頭問:“有情況嗎?”
“沒有啊,這會兒下來好幾波人,但是沒見到吳晉國。”魚陽搖了搖腦袋。
“麻痺的,肯定還在客房樓裡,你們盯緊點!子浩去七樓幫著雲飛一塊照顧下陸峰他們。”我跺了跺腳,不信邪的又和白狼走樓梯上去,再次挨個樓層檢查了一遍,每一層的衛生間、自助餐廳邊邊角角全都找了一通,可是仍舊沒有半點發現。
這家酒店的規模不小,雖然只有七層,但是每層至少有三四十個房間,沒有鑰匙,我們也不能挨個砸門,只能很被動的從樓層裡來回遊走。
找第三遍的時候,白狼輕聲道:“大哥,實在不行給柳東昇打個電話吧,他肯定和酒店的老闆認識,查一下監控錄影。”
“嗯。”我撥通柳東昇的手機。
我憤怒的罵道:“草他媽的,狗日的關機了!”
這時候“滴嗚滴嗚”的警報聲突然響起,聽不出來是救護車還是警車,我嘆了口氣道:“找不到了,有人報案了!你和魚陽帶上大偉、欒建堵在酒店門口,碰碰運氣吧,我陪著陸峰去醫院。”
“明白!”白狼點點腦袋。
我懊惱的拍了拍後腦勺,邁步走上七樓跟陸峰匯合,陸峰幾乎已經昏迷,劉雲飛用外套捂著陸峰的傷口,鮮血糊滿了地毯,空氣中充斥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沒多會兒幾個穿白大褂的醫護工作者抬著擔架就上了樓。
“請問是誰打的急救電話?”我朝著其中一個醫生問道。
“不知道,待會你們可以去急救中心查詢。”那醫生搖搖腦袋,招呼幾個同事講陸峰和陳海松抬上了擔架,我們跟著一塊下樓,趕往醫院。
急診室外,我和劉雲飛、大偉、陳海松坐在塑膠椅子上抽菸,陸峰的小腹被扎三刀,慶幸的是刀口都不算太深,只是流血過多,陳海松是被重物給擊暈了,基本上沒什麼大礙。
“海松,跟我說說你們碰上吳晉國的具體經過。”我衝著陳海松問道。
他想了想後出聲:“你們走以後,峰哥又和柳東昇聊了幾句,然後就藉口累了,帶著我一塊回客房部,剛一上五樓,我們出電梯,吳晉國正好帶著兩個人上電梯,峰哥阻攔吳晉國,和吳晉國一起的兩個傢伙掏出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