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岔了氣。
“幹他!”旁邊幾個青年紛紛拎起傢伙式奔著薛躍騰揮舞過去,跟手裡攥著槍的白狼相比,我估計大部分人都覺得薛躍騰明顯更容易欺負一些。
“呵呵”薛躍騰傻乎乎的咧嘴一笑,猛然彎腰,一記瀟灑的“掃堂腿”直接掀翻三個人,接著抬腿一腳又踹趴下一個,剩下一個青年眼瞅著情況不對,轉身要跑,被薛躍騰一把薅住脖領子,掄圓拳頭砸在臉上,當即幹出來幾顆後槽牙,捂著臉就陷入了休克。
幾個小青年衝的快,倒下的也快,也就幾個呼吸的瞬間,薛躍騰輕輕鬆鬆撂翻對方五六個人,解決掉一半的戰鬥力,我從車裡都看傻眼了,我自問也可以搞定這幾個小籃子,但絕逼沒有薛躍騰這麼輕鬆寫意,看架勢鎮國神獸好像都還沒熱身。
簡單粗暴的解決完幾個小馬仔後,薛躍騰大大咧咧的問道:“怎麼回事啊小白?”
“他們欺負我一個哥哥。”白狼指了指倚靠在大車跟前兩個中年人回答。
“誰呀?就你呀!”薛躍騰轉過腦袋,一把扯住大頭的衣裳拽到自己跟前,皺著眉頭問:“你欺負我朋友呀?”全然無視大頭手裡的“五連發”。
“是你!”大頭明顯楞了一愣,接著張嘴出聲:“前幾天在萊西的獨特會所也是你跟我們動手的!”
“說雞八什麼玩意兒,我問你,是不是你欺負我朋友的!”薛躍騰呆萌的眨巴兩下眼睛,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摑在大頭的臉上,輕描淡寫的問:“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
眾目睽睽之下被薛躍騰像收拾自己兒子似的欺負,大頭的臉面明顯掛不住了,抓起五連發就對準薛躍騰怒吼:“我他媽弄死你!”
“嘣,嘣”
兩聲沉悶的槍響順勢而起,盛怒之下的大頭扣動了扳機,但並沒有打中薛躍騰,他開槍之前,手腕就被薛躍騰給捏住舉過了頭頂,黑漆漆的槍口冒著青煙。
薛躍騰捏著大頭的手腕,朝著反方向一扭,“咔嚓”一聲骨骼錯位的脆響,大頭直接跪在了地上,五連發也“啪”一聲掉在地上,薛躍騰一腳踩在牆上,拳頭攥緊照著大頭的腦門“咣咣”就是兩拳,大頭哼了一聲徹底昏厥,被人兩拳給砸暈,這種事情本身就夠天方夜譚的。
“就特麼這兩下子,你還學人開槍!”打暈大頭後,薛躍騰不解氣的抬腿奔著大頭的小腿“咚咚”連跺幾腳,昏迷的大頭瞬間又給疼醒了,咬著嘴皮低吼:“不弄死我,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出黃島!”
“獸,把他拽上車!”白狼朝著薛躍騰努努嘴。
薛躍騰攥住大頭的腳踝拖死狗似的拖到我們車跟前,開啟後備箱就將他給塞了進去,臨關後備箱的時候,薛躍騰歪著腦袋呢喃:“你還是繼續昏迷吧!”
說罷話,他掄圓膀子對著大頭“噗噗”又是幾拳頭。
白狼攥著槍指向周邊那幫馬仔,快速退到車跟前,先是半個身子坐進車裡以後,才衝著天空“嘣!”放了一槍,接著冷笑道:“給賀鵬舉帶句話,看不到五十萬,大頭的手和腳今天我全收了!”
倆人一槍,眾目之下,輕輕鬆鬆在漕運商會自己家門口擄走他們的人,這事兒估計也就白狼和薛躍騰兩隻野獸能幹的出來。
我一腳油門踩到底,開車迅速離開,我們剛剛走了不到五分鐘,我兜裡的手機就響了,看了眼是賀鵬舉的電話,我笑著結束通話了,我結束通話對方再打過來,我仍舊沒接,繼續結束通話,來來回回重複了七八次以後,賀鵬舉給我發過來一條簡訊:“銀行卡號給我發過來。”
我晃了晃手機,朝著白狼低笑道:“看來賀家龍頭急眼了。”
“換我開車吧大哥。”白狼舔了舔嘴皮道:“你給王瓅他們聯絡一下,千萬做好保護工作,你要出點事兒,我真解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