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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是躺在一間鬆軟的大床上,腦袋跟被炮轟過似的又疼又暈,稍微動彈一下,就感覺天旋地轉,蘇菲慵懶的依偎在我身邊,宛如一隻小貓似的招人憐愛,我靜靜的從側邊打量她。
或許感覺到我的呼吸吹在臉上,蘇菲眨了眨長長的眼睫毛,慢慢睜開眼睛。
“是不是吵醒你了啊?”我微笑著問她。
“切,你賽過摩托一般的呼嚕聲姐都能忍受得了,還有什麼能吵到我的。”蘇菲翻了翻身子,一瞬間露出胸口的一抹雪白,我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壞笑著吧唧嘴:“媳婦,你能理解一個為心上人守身如玉美男子的內心獨白不?”
“你想幹嘛?”蘇菲歪著腦袋看了我一眼,那副可愛的樣子,讓本就已經獸血沸騰的我直接把持不住了,我一個翻身直接壓住她,舔了舔嘴唇猥瑣的笑道:“乾點你也想的事情。”
“臭流氓,天都亮了,別鬧”蘇菲嬌羞的推搡我,非但沒有扼止住我的邪念,反而更像是一劑導火索似的迅速將我點燃,我沒羞沒臊的一口將嘴湊到她的香唇上,用牙縫呢喃:“知道我為啥又黑又醜不,就是因為我爹媽在晚上創造的我”
“拉上窗簾呀”蘇菲羞澀的指了指窗戶。
我此刻的小宇宙早就開始爆發,隨口敷衍著:“行,完事我就拉”
“哎呀,壓我頭髮了”
“回頭必須給你整頂帽子戴”
“吱嘎,吱嘎”
小床緩慢的搖動了起來,隨後速度越來越快,沒辦法,咱們工人就是有力量!
我倆一直折騰到半上午,要不是罪敲門,我估摸著自己能把這小半年的積蓄一下子全都釋放出去,罪隔著門板很沒節操的喊叫:“大哥,倫哥和強哥說要回去了,讓你悠著點。”
蘇菲羞澀的拿被子蒙上臉,將我一腳踹下床:“我就說讓你關上窗戶,你看人家都聽見了。”
我摸了摸鼻樑,套起褲衩子猛地一下拽開門,結果趴在門口偷聽的罪和胖子一下子讓我甩了個大跟頭,狼狽的坐了進來,我眨巴眼睛瞟了瞟二人:“胖子沒羞恥心我一直都知道,罪你啥時候也變得這麼八卦。”
罪滿臉不好意思的嘟囔:“大哥,魚總和誘哥說,你和嫂子那啥,不是你倆人的事兒,關係到我們很多人的事兒,領導不好當吶,關鍵時刻得替組織配種,倫哥也說了,現在千金咱王者有了,還差個帶把兒的”
我沒好氣的撇撇嘴道:“往後你還是少跟誘哥和魚總玩吧,把你這麼純潔個孩子都給帶壞了。”我回頭瞅了一眼躲在被窩裡的蘇菲,朝著他倆皺皺眉頭道:“還從這兒杵著等拜年呢啊?”
“咳咳,我尋思問問你需要幫啥忙不。”胖子乾笑著嘬了嘬嘴巴。
“麻溜滾,別逼我使出五毒拍逼掌!”我伸手指向門口。
幾分鐘後,我換好衣裳快步下樓,這才發現我們居然睡覺的地方居然就是昨晚上的酒店,看來大日集團過去確實沒少投資,等我下樓的時候,倫哥和雷少強剛好開車離去,連面都沒來得及跟我碰一個。
“都誰走了?”我朝著胖子和罪問道,盯著空空如也的停車場,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強子、倫哥、昆和花椒一道走的。”胖子想了想後回答。
“唉,下次聚會怕是得過年了吧。”我感傷的嘆了口氣,我明白他們不打招呼的意思,無非就是怕各自心裡難過,“相見時難別亦難”這句詩剛好完美的詮釋了我此刻的想法。
魚陽遞給我一支菸安慰道:“也不一定,誘哥說他快結婚了,到時候咱們可以再聚聚。”
“誰結婚?”我愕然的望向魚陽:“誘哥那個大屁眼會結婚?跟誰呀?雨落麼?”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