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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多,誘哥帶著魚陽和大偉來到了病房,當時我正跟胡金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犢子。
見到他們三人後,我象徵性的問了句:“辦妥了?需要點茶水費啥的不?”
“你要是非給我,我也沒意見,準備差不多了,咱走著?”誘哥猥瑣的一笑,兩隻精光四射的小眼球裡迸發著異樣的光彩,那架勢就跟貓瞅著一窩小孩子似的亢奮。
胡金率先擺擺手拒絕:“我就不去了,心臟不好,另外男男小電影我看的反胃。”
誘哥呲牙一笑道:“別這麼說,人家娜娜雖然是個男兒身,但骨子裡卻是少女心,他要聽見你這麼評價他,會傷心的。”
笑鬧著,我們一行人慢慢走出病房,醫院的門口,除了我們那臺路虎車外,還停著一輛老舊的“捷達”車,我低頭一看,好傢伙這不是666鄭田嘛,副駕駛上坐著正補妝的女人正是誘哥的“閨蜜”娜娜。
“喲,這不是666,咋地?準備上高速啊?”我開玩笑的打趣。
鄭田抽了口氣,擠出一抹乾笑道:“趙總好。”
“趙總晚上好。”補妝的娜娜同時放下粉盒朝著我含糊不清的飛了個媚眼,可能是嘴裡嚼著口香糖的緣故,娜娜說話的嗓門不再那麼豪放,反而有種黏黏糊糊的港臺腔。
“專業不?”誘哥朝著我挑動眉梢。
“相當有樣!”我樂呵呵的點頭,心裡也明白過來誘哥為啥要把666帶上了,娜娜確實長相不俗,身材、個頭都不錯,可要是從紅燈酒綠的夜場裡走進鄭波的眼中並不容易,但如果作為666的女伴出現,鄭波既不會懷疑也肯定會眼前一亮。
男人的心中都有個對比心理,在鄭波的眼裡看666絕對屬於籃子級別的,這樣一個籃子都能領著個天姿國色的萌妹子,他能不堵得慌嘛,後面的劇情,我基本上已經猜到了。
誘哥滿臉堆笑的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鄭田,輕聲道:“6弟啊,今晚上好好演,往後哥指定不會再問你高速路怎麼走,辛苦費你收著,青市呆的不痛快了,就去石市、崇州玩兩天,咱三總全程招待。”
鄭田謹慎的問道:“大哥,我就想問一句,到時候鄭波要是發現雞變鴨,能不能扒了我的皮?”
“操,你有沒有腦子,是他非要儈你的貨,到時候真出了問題,你一句你是玻璃,他拿你有招沒?你們是親戚,他要真敢把你怎麼滴,你不會找他爸啊?”誘哥眯縫眼睛出謀劃策,那架勢活脫脫就像一個壞叔叔騙五歲的小孩嚐嚐自己的鼻屎到底是甜還是鹹。
鄭田一拍後腦勺,理直氣壯的嘟囔:“說的就是這個理兒,是他非要儈我的妞,我沒找他理論,他憑啥先跟我甩臉子,沒毛病!”說罷話,頓悟的鄭田眉開眼笑的將銀行卡給揣了起來。
誘哥抬起拳頭打氣,笑著道:“加油,我們一塊跟你雙擊666。”
研究好劇本以後,我們一行兩輛車,徑直奔著市北區一家名為“格調”的慢搖吧開拔,路上誘哥還很專業的掏出個巴掌大小的黑匣子,擺弄半天天線,朝著那頭輕聲問:“娜娜,能聽見我說話不?”
“可以的。”娜娜嬌噠噠的回應,那小聲音絕對含糖量四個加。
誘哥陰損的說:“你放心的整,他要是給你下藥,你就故意在嘴裡含一口酒,然後跟他交杯,順便親個嘴,把酒吐他嘴裡,完事後該咋辦咋辦。”
娜娜輕聲問道:“哥,你能保證是朵雛菊不?我小皮鞭和蠟可都準備好了,千萬別讓我掃興哈。”
誘哥坑死不償命的嘟囔:“哥保證絕對是一朵還未被開發過的雛菊,你賣力點,說不準他真能愛上你。”
“哦了!”娜娜爽朗的答應下來,同時發出一陣槓鈴般的笑聲,我親眼看到前面的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