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後,被一個傢伙從後腦勺甩了一瓶子給放翻,剩下的人才一窩蜂的撲上去對著大偉拳打腳踢。
我叼著香菸笑呵呵的說道:“的虧,咱們離開島國的時候,把手槍丟仍在賓館了,要不然我估計今晚上得有血案。”
“大哥,我發現你好像一點都不急,現在咱們可是處於劣勢啊。”白狼揪著眉毛氣鼓鼓的出聲。
我側頭看了眼他,調侃的說:“嘖嘖嘖,這還是曾經冷酷無情,心理畸形的狂魔白狼嘛?現在都學會擔心人啦?不簡單啊不簡單。”
“我擦,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功夫涮我,我得過去搭把手!”白狼拔腿就要往前走,我抽了抽鼻子道:“著雞毛急,那幫愣頭青不敢真打死人,正好讓咱家的倆虎玩意兒受受教訓,不然他們真以為自己宇內無敵了呢,想吃肉,先捱揍!”
“唉”白狼重重的跺了兩下腳。
我摟住他肩膀道:“剛才你讓服務生去找的那個什麼羅胖子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吧?”
“嗯。”白狼悶著腦袋點頭。
“那老闆既然認識你,而且還很給面的讓dj把字打出螢幕並朗誦出來,說明啥?說明他怕你?寧可得罪這幫生慌子也不敢觸你黴頭,放心吧,最多五分鐘,肯定會有人出來攔架。”我篤定的揚嘴邪笑。
臨進門以前,我注意到酒吧的牌匾右下角印著“天門”倆字,一直都覺得挺蹊蹺的,想要見見酒吧的老闆是不是熟人。
按理說石市歸屬王者,這周圍的縣市也都是王者的轄地,天門如果真在這頭開分堂屬於踩過界,不過考慮到我們倆家的關係,這些都是小問題,可是四哥怎麼也應該跟我吱一聲,所以我懷疑是有人打著天門的幌子裝大尾巴狼。
如果我的猜測,兩三分鐘後,一個差不多能有二百多斤的大胖子領著十多個保安衝進大廳,保安們強制將打鬥的兩夥人分開,大胖子三十多歲,滿臉橫肉,裸露在外的兩條胳膊上,分別盤著一條青龍紋身,皺著眉頭朝滿臉鮮血的柿子問:“柿子你什麼意思?”
“他就是羅胖子。”白狼抽動兩下鼻子。
我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他,完全一臉陌生,以前根本沒見過他。
“操,你說什麼意思?你看不見我臉上的血麼?”柿子摸了摸額頭上的血跡,怒氣衝衝的指著同樣鼻青臉腫的宋子浩和大偉咒罵:“小逼崽子,今晚上的事情不算完,有能耐咱們到門口碰一下!”
“柿子,聽我一句勸,這倆哥們的來頭不小,得饒人處且饒人!”羅胖子好言好語的遞給柿子一支菸道:“他們是跟著白狼玩的,刑城以前的白狼,你聽過沒有?”
“什麼特麼白狼黑狼的,老子不認識,刑城現在誰也不好使,有倆人都是大哥,就看誰更硬唄!”柿子拿手背按著自己腦門上的傷口,指著大偉嚎叫:“弟弟你挺能打的哈,走走走,咱們門口試試,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給你一個鐘頭時間搖人!”
“柿子,你聽不聽勸?”羅胖子也急眼了,皺著眉頭問道。
柿子冷笑著撇撇嘴:“今天誰面子也沒有,羅胖子你放心,今晚上不管多大的損失全算我的,待會我大哥來了,我給你報銷!對面的倆弟弟,你們搖人吧。”
“草泥馬小籃子,今天誰報警誰兒子!有能耐等著老子!”大偉吐了口唾沫,攙扶起宋子浩朝著我們這個方向走,與此同時那羅胖子也剛好轉過來腦袋,當看到白狼的時候,羅胖子禁不住打了個冷顫,不自然的咧嘴乾笑兩下,回過頭朝著柿子道:“你願意咋整咋整吧,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大哥不一定好使。”
宋子浩和大偉走到我跟前,兩人臉上全是乾涸的血跡,大偉的左眼腫的睜不開,朝著我問:“大哥怎麼辦?”
“你倆挑的事,你倆他媽給我辦明白的,我雖然沒回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