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三角,會答應你傻逼呵呵的來東京麼?羅權你摸摸良心問問自己,這麼久以來兄弟差過你什麼事沒?需要我賣命的時候,我縮過腦袋沒有?可你又是怎麼對我的?羅家又是怎麼對我的?”
羅權沉默了足足能有五分鐘,低聲道:“對不起三子,讓你受委屈了,需要我怎麼幹,你直接說吧。”
“權哥,我有一個要求,我不管你使什麼法子,讓雷少強肩膀扛上少尉軍銜,再有就是給我的王者註冊,成為上市公司,你就告訴我,行還是不行?”我梗著脖頸怒吼。
“行!草泥馬的,我馬上去辦!滿意了吧?”羅權也扯著喉嚨喊。
“那讓那三個衛戍區的老炮馬上到新宿區維也納大廈附近的工地來找我,老子明擺的告訴你,他們的安全我不負責!”我深呼吸兩口出聲。
羅權沉寂幾秒鐘,朝著我笑罵:“你狗日的,要要替王者收點資本才是真的吧?”
“我替我家拿點報酬還不應該麼?”我撇撇嘴輕笑。
“傻逼,草泥馬!老子等你順利回國。”羅權咒罵一聲。
我冷哼一聲笑道:“放心吧,我回去以後第一件事情肯定是揍你!”
晚上,八點四十左右,我們將滿身是傷的童虎拽近車裡,臨上車以前,白狼給童虎注射了一支杜冷丁,目的就是讓你保持清醒,不至於昏迷過去。
“趙成虎,你要帶我去哪裡?”童虎微閉雙眼,虛弱的問道。
“我給你安排了幾個環球小姐,帶你享受生活,你信不?”白狼扯著童虎的頭皮嘲諷的吐了口唾沫。
半個小時後,新宿區曼陀羅道一間規模特別大的二手車行的車庫門裡,童虎被我們從車裡提溜出來。
倉庫內部,停著一輛輛翻新的豪車,空氣中瀰漫著油漆散發的甲醛味道。
“你領我來這兒幹啥?”童虎身上有傷,所以臉上沒有啥血色的衝周天問道。
“虎哥,我再給你個機會,你告訴我,啞巴到底藏在哪,我讓你馬上從這兒走出去。”白狼背手說道。
“我操,你之前把鋼管插進我腿肚子裡,我他媽都沒吐口!你把我領這兒來了,我就說了?”童虎一愣,撇嘴回道。
“堅持是唄?”白狼停頓一下又問。
“要不,你再捅我幾鋼管?”童虎皺眉反問,臉上滿是嘲諷。
“漢子,我服你了!往左轉,有個後門,門沒有上瑣,你從那兒能走,也就十來分鐘,可以離開。”白狼拍了拍童虎的肩膀,隨即招呼我們一聲扭頭就走。
童虎站在原地呆愣,臉頰疑惑,沒有吭聲。
我們一行人剛剛走出去沒幾步,一輛摩托車突然呼嘯著,徑直衝進車庫裡,接著摩托車上的兩個青年拿出手槍,照著我們“嘣,嘣”就是一頓攻擊。
我們幾個全都閃躲不及,慘叫連連的跌躺在地上,沒有了聲息。
接著摩托車上的兩個青年,抱槍朝著靜立原地的童虎也叩動了扳機,童虎原地幾個“驢打滾”,快速朝著車庫的後門方向逃去
摩托車上的兩個青年,二話不說奮力直追。
等他們一甘人逃走以後,中彈的我們幾個人才慢悠悠的坐起來,我捂著胸口上的“傷口”咒罵:“羅權找這兩個傢伙真是夠傻逼的,起碼喊句口號啥的,兩人跟特麼啞巴似的,一語不發!”
“大哥,將就點吧,越是這樣,童虎越容易上套,放心吧,他最後給咱們的回報,絕對無與倫比。”白狼咧嘴笑道。
“希望如此吧,魚陽他們就位沒有?”我側頭問道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