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躺倒陸舞的旁邊,翹著二郎腿,朝我眨巴兩下眼睛:“小三子!”
“啊?”我坐在房間的椅子上,拖著腮幫子發呆。
“你保重!”朱厭深呼吸兩口,躺下身子,閉上了眼睛,幾分鐘以後,他猛地從床上爬起來,如同只大鳥似的衝我壓了過來,我都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朱厭單手抓住肩膀頭,很蠻橫的將我身子給掀翻,我臉朝地的趴在地上,這傢伙一下子騎到我身上,將我衣服給掀了起來。
“我日,你特麼要幹啥啊?實在憋得慌,老子帶你去找妹子,你別禍禍我啊!”我慌忙掙扎起來,這傢伙把我按到在地上,掀起來我的衣裳,整的就好像要幹啥似的。
可惜我的小胳膊小腿怎麼可能扭的過他,掙扎了半天也沒啥用,朱厭手指頭從我後脊樑上摸索了半天,最後猛地從我肩胛的地方一摳,疼的我“哎喲”一聲,朱厭拍了拍手起身,坐在床沿把玩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小玩意兒。
“爺,你敢不敢告訴我又在作什麼妖?”我慌忙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揉了揉剛剛被朱厭摳了一把的地方,那塊火燒火燎的疼,感覺面板都被朱厭給撕下來了。
朱厭晃了晃手裡的東西,朝我冷聲道:“跟蹤器,我安的!”
“啥?”我一把奪過來他手裡的東西,認真看了兩眼,有些不滿的問他:“你什麼時候弄到我身上的?”
“啊就,在在崑山的時候。”朱厭眉不動,眼不眨的嘟囔:“以後我不可能隨時隨時出現在你身邊了,你自己多保重。”
我倒抽了一口氣,總算明白過來為什麼不論我躲在哪裡,身處何地,朱厭都能輕鬆的找到我,一開始我還以為朱厭的偵查能力超乎常人,敢情是這傢伙從我身上偷偷的藏了追蹤器,同時我心裡說不出的感動,這個該死的結巴怪,總是不動聲色讓人想要流淚。
“師傅!”我揉了揉酸澀的眼眶,看向朱厭。
朱厭怔了怔,僵硬的臉上硬擠出一個笑容,伸手從我腦袋上揉搓了兩下,什麼都沒有再多說。
這天晚上,我和朱厭聊了很多,大部分都是我在說,他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吭哧癟肚的比劃兩下胳膊,聊到後半夜的時候,我終於還是沒捱的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的話應該是個大校或者中校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