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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兄弟們徹底分散開,我和王瓅、魚陽也坐到中英文同時標註“天門”的圓桌後,不知道是安佳蓓的有意安排還是昆西並沒有多看重我們,把我們的位置安排的比較偏僻,不過也正符合我們這次的行動。
王瓅和魚陽都略微有些緊張的來回晃動腦袋,臉色、眼神都極其的不自然,我隨手抓起一把乾果“嘎嘣嘎嘣”的咀嚼起來,衝著他倆微笑道:“兄弟,放輕鬆,越緊張越容易出事。”
魚陽苦笑道:“你是特麼站著說話不腰疼,假如你沒出現在這裡,我們肯定不能這麼緊張,你是王者的天,假如你要是真在金三角出點什麼事兒,我倆還有臉回去不?”
“臥槽,怎麼跟你家龍頭對話呢。”我梗著脖子笑罵。
魚陽撇撇嘴反諷:“你龍頭多個雞八呀,你是忘了當初魚總前魚哥後的小日子了,當初在學校,要是沒老子照著你,你丫早讓人幹殘廢了,還好意思舔個大臉跟我倆八八九九。”
說到私交,魚陽跟我的關係,其實一點都不比胖子、王興差,只是因為這傢伙性格陰鬱,不太擅長開玩笑,所以很多時候,他都處於半透明的狀態,這次跟隨朱厭學藝,魚陽變得開朗了很多,我真心挺為他高興的。
我挽著胳膊朝他呲牙咧嘴:“再特麼跟我嗚嗚喳喳,信不信我馬上給朱厭打個電話,讓你滾出師門。”
“我服!三哥威武,三哥霸氣,三哥拉屎不放屁。”魚陽舉起雙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勢。
“哈哈”王瓅和幾個兄弟全都被我倆給逗笑了。
我深呼吸口氣道:“不緊張了吧?其實沒多大點逼事兒,真的!”
經過一陣笑鬧後,哥幾個的情緒放鬆了很多,我耳朵眼裡立馬傳出王一的聲音:“小三子如果以後不混社會其實可以考慮去演小電影,不要臉應該就是他的專屬光環。”
“快拉倒吧,演小電影的首要條件是鳥兒得大,三子的傢伙式跟特麼金針菇有一拼,讓他拍戲不是人家難為女主角嘛,扒拉半天毛愣是找不到主題”小佛爺的聲音也緩緩傳了出來,這倆老沒羞跟說相聲似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可勁埋汰我。
引得大家一浪接過一浪的大笑連連。
我急赤白臉的罵娘:“你倆能不能消停會兒,咱們是來幹正經事兒的,你們當他媽開茶話會呢,要不大哥你光著膀子躥臺上來段甩牛子舞唄,看看你的龐然大物能不能征服昆西,操!”
“不說了不說了,戳中我三弟痛處了,往後誰也不準提我三弟短雞的事兒哈。”
“哈哈”
這幫損友再次笑的跟吃了鴿子屁似的笑個不停。
小佛爺清了清嗓子,低聲道:“咳咳,不鬧騰了!三子、斜前方九十度是稻川商會的餐桌,他們的人已經就位,你那邊可以開始行動了。”
我按照小佛爺的指使望過去,見到那張桌子上坐了八九個衣冠楚楚的青年,大約都是三十多歲,坐在中間主座位置上的是個細皮嫩肉的年輕小夥,黑西裝白襯衫,留著牛犢子舔過的中分頭,正裝模作樣的翻著一本線裝書看的認真。
“對方在稻川商會什麼身份?沒名沒姓的我不揍,打完了掉價!”我眯縫眼睛問道,看他的側臉跟一直活躍在石市的厄運有七七八八的相像。
我們今晚上的計劃其實挺簡單的,就是我帶著王瓅、魚陽找藉口跟稻川商會的人鬧起來,反正金三角的大小勢力應該都清楚王者和稻川商會不合,所以也不顯唐突。
當我們兩方幹起來的時候,行動將徹底展開,所以必須鬧騰的越矚目越好,作為東道主的昆西絕對會出來制止,屆時躲在暗處的王一和柺子找機會開黑槍,但是不會真傷到昆西,隨著槍響,壽宴現場肯定會大亂,隱藏在人堆裡的蔡亮和扈七再持刀偷襲一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