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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金欲言又止的衝我張了張嘴巴。
“咋地了金哥?是不是山鷹堂又缺少活動經費了?這幫犢子,花錢跟吃錢似的。”我尋思陳二娃估計又想開口要錢,打探訊息確實是個吃錢的活,不光需要購置一些亂七八糟的裝置,還得跟各行各業的人套交情,亂七八糟的開銷。
花錢多少倒是無所謂,只要能買到有用的訊息,我認為都值,這年頭什麼最值錢?肯定是資源,主要資源到位,就能一定能換來更多的錢,可是山鷹堂辦事的效率一直都讓我很不滿意,從建立到今天,錢沒少消耗,得到有用的資訊總是寥寥無幾,所以我一直琢磨能夠讓朱厭幫著我們訓訓他們,朱厭在這方面堪稱行家。
胡金搖搖頭說,不是錢的問題,比錢要複雜的多,是陳珂和花椒的事情,二娃有了情緒,而且情緒還不小。
“有啥情緒?他咋了?”我皺起了眉頭。
胡金咳嗽兩聲說,他覺得咱們過於偏袒花椒,花椒根本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今天上午他跑到洗浴中心跟花椒打了一頓,而且他還捅了花椒大腿兩刀,花椒壓著沒讓把這件事情告訴你。
“二娃捅了花椒兩刀?”我眼珠子瞬間瞪圓了,咒罵道:“簡直就是他媽胡鬧!”
胡金苦笑說,不止是這樣,今天中午的時候山鷹堂的人和幼虎堂的虎崽子們打起來了。
“也是因為花椒那件事兒?”我咬著嘴皮已經快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胡金“嗯”了一聲說,是啊!二娃捅了花椒兩刀,當時劉雲飛過去攔架,可能說話的語氣有點重,兩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嗆起來了,雲飛就摔了二娃一跤,結果山鷹堂那幫兄弟不幹了,吵吵嚷嚷的跑過去講理,期間又跟幼虎堂的小崽子們發生了爭執,兩邊大打出手,結果山鷹堂的吃了虧,整件事情就是這樣。
我徹底火了,使勁嘬了口菸嘴說:“晚上雲飛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一個字沒提過這事兒,這倆堂口要幹嘛?自立為王嗎?這麼大的事情瞞著我!給我聯絡陳二娃,讓他過來一趟。”
胡金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問我:“需要把劉雲飛也喊過來嗎?這事兒畢竟是兩家的矛盾,單獨處理一個有點不合適,本來二娃心底現在對你就挺不滿意的。”
“青年幫到洗浴中心去掃場子了,幼虎堂在那邊負責,劉雲飛暫時脫不開身,晚點我再找他談一樣。”我怒不可遏的擺手打斷道:“就把陳二娃先喊過來,我倒要問問他心裡怎麼個不痛快!”
還真讓王叔給說準了,花椒這件事情很麻煩,沒想到最先挑起矛盾的竟然是我們內部的混亂,必須得抓緊事情平息這事兒,不然以後亂子肯定要越來越大,山鷹堂是王者的眼睛和耳朵,幼虎堂則是王者的新鮮血液,這兩個堂口別看平常不顯山不露水,但實則都異常重要。
胡金打完電話,我招呼大家都先回屋休息,畢竟折騰了一宿,只餘下小七她們幾個死活非要呆在我旁邊陪著。
十多分鐘後,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伴隨著一聲“三哥,是我!”,聽聲音正是陳二娃的。
小七警戒的開啟門,門外出現兩個清瘦的身影,統一戴著鴨舌帽,臉上捂著白色的一次性口罩,鼻樑上掛著黑框墨鏡,看大概輪廓我認出來正是陳二娃和蔡鷹。
“三哥,你找我。”陳二娃將臉上的口罩摘下來,低聲問我,我看到他的嘴角還有一片紅腫。
我摸了摸鼻樑,看向邊上的蔡鷹說,你也把臉上的裝備摘下來吧,從這屋裡不需要避諱誰。
蔡鷹猶豫了一下,將墨鏡和口罩取了下來,蔡鷹更誇張,兩個眼窩黑青,明顯就是被人打腫了,不自然的乾笑道:“三哥,嘿嘿”
“山鷹堂交給你們有一陣子了,我一直都沒顧得上過問,剛好今天有時